冬兒送兩人從潘家出來,“卿卿,我就能幫你們這些了,爸爸的事我也做不了主。”
她有些懊惱。
夏卿卿握住她手,“你已經幫了我們很大的忙了,能從東星社的手里要到人,這在港城,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冬兒自然是知道夏卿卿和陸懷川要做的是什么事,她想全力支持,奈何潘志勇有自己的立場,他不想白白浪費了手底下的人去幫別人。
何況陸懷川獅子大開口,要的都是精兵強將,萬一有意外,這些人可能就回不來了。
關鍵時候,是冬兒主動當“人質”,拿捏住了潘志勇的軟肋。
幾天不見,到了家,夏卿卿剛脫了鞋,陸懷川直接給人橫抱了起來,大步往臥房走。
陸懷川給外人的感覺一直是克制又野蠻的,很少有人能把他和急色這種詞匯聯系到一起,可每每沾上夏卿卿,他就總會暴露出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把人丟到床上,他單手去扯黑襯衫的扣子。
夏卿卿躺在床上,欣賞著這男人一顆一顆解開扣子,直到露出他精壯的胸膛,和一路延伸至西褲邊緣的人魚線。
她不自覺吞咽了下口水。
陸懷川冷峻的臉上溢開壞笑,“饞了?”
話剛落,人也跟著壓了下來,急切地和夏卿卿交換著呼吸,平時家里人多,夏卿卿臉皮薄,總是克制著自己,如今就剩他們二人,陸懷川越發的放肆。
他低沉著嗓音,在夏卿卿耳邊低喃,“卿卿,我喜歡聽你喊。”
夏卿卿全身都是滾燙的,一路燙到心坎上,燙的發酥,酥的發麻。
意亂情迷間,不知道過了多久,夏卿卿累極睡過去,陸懷川將人拼命抱進懷里,恨不能跟她合二為一,將她融進自己的骨髓里去。
晚上陸懷川做了個奇怪的夢。
夢里,夏卿卿穿了件白色的連衣裙,站在一條水流湍急的河邊,微風吹動她飄逸如瀑的長發,和煦的陽光下,夏卿卿笑得恬靜,歲月靜好。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