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川自然是自信夏卿卿除了他,看不上別人,但是這不妨礙有些別有用心的人,惦記他媳婦兒,光是想想,陸懷川就堵得慌。
所以小啞巴下車后,他就握住了夏卿卿的手,來回摩挲,夏卿卿讓他好好開車,陸懷川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干脆一腳油門出去,把車往郊區開。
外面寒風呼嘯,車里倒是不冷。
陸懷川把車停在路邊,郊區一個人沒有,方圓幾里內,恐怕也就只有他們兩個活人和一輛車。
“阿川,我們不回家嗎?”夏卿卿看了眼外面,回頭問陸懷川。
然而等她看清陸懷川的眼神后,頓時覺得車里好像才是最危險的地方。
陸懷川給她解開安全帶,一把將人扯到了自己懷里,“等不及了。”
夏卿卿的后背撞上方向盤,硌得她微微酸痛還帶著酥酥麻麻,陸懷川的吻鋪天蓋地壓下來,她大腦當即跟著空白。
再后來,全是這男人在操控她。
“回家好不好,回家。”夏卿卿聲音軟軟的,抓著陸懷川的衣襟求他。
陸懷川眼底染著欲望,莫名的刺激感讓他周身感覺放大,他誘哄著夏卿卿,“就在這兒。”
胳膊擰不過大腿,任何事都可以在夏卿卿面前妥協的男人,唯獨這件事,他永遠擁有絕對的話語權和主導權。
一月的風又冷又烈,把車子吹得都跟著晃起來。
仔細看,好像又不是風吹的。
晚上回家的時候,夏卿卿是被陸懷川抱進屋的。
她身上蓋著陸懷川的衣裳,頭也有氣無力埋在他懷里,張嬸問了句,“卿卿不舒服嗎?”
陸懷川擺手讓她去忙,“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