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掙扎間,領班的衣領歪到一邊,小啞巴拉著夏卿卿告訴她,自己的玉佩在領班的脖子里。
領班一把捂住自己的衣裳,“你含血噴人,這是我自己家的玉佩,怎么會是她的!”
小啞巴急忙打手勢,在夏卿卿手心寫了一個字,夏卿卿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你說是你的,難不成你的玉佩上也那么巧寫了春花兩個字?”
小啞巴以為自己沒說明白,急忙又給夏卿卿打手勢。
夏卿卿默默拍了拍她手背,示意她安心。
領班在心里嘲笑夏卿卿愚蠢,哪有人這樣說的,她自信點頭,“當然,我小名就叫春花,所以我家里人就在玉佩上給我寫的我名字。”
“沒別的了?”
領班知道夏卿卿這下是在詐自己,果斷點頭,“自然沒有。”
她料定了,玉佩一共就那么大,刻的下春花兩個字,自然就刻不下別的了。
夏卿卿轉身看胡振,“您也聽到了,她說她的玉佩上刻的是春花,而我們的玉佩上只寫了一個冬字,現在誰在撒謊,把她脖子上的玉佩拿下來一看便知。”
領班這才知道自己上了夏卿卿的當,她一把揪出自己的玉佩,果然角落里寫了一個冬字,她徹底傻眼了。
胡振多精明的人,他也猜到了事情的大概,這領班平時仗著自己親戚在飯店做管理,橫行霸道就算了,如今竟然耍起這種小聰明。
“這位同志,實在抱歉,玉佩物歸原主。”
“老板打算就這樣算了?”夏卿卿譏笑得看向胡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