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陸懷川想要掀開大衣的,懷里的人卻略帶嬌氣一個勁兒往他懷里鉆,“再抱抱。”
陸懷川失笑,“怎么了?”
“冷。”夏卿卿聲音顫顫的,確實冷,剛才本想著她去能幫上什么忙,但看清楚是杜方林之后,夏卿卿沒動,陸懷川也摁住她,沒有松開的意思。
男人在她頭頂悶笑,猛地一個用力,直接打橫將人抱了起來,“來,運動運動就不冷了。”
夏卿卿剛想明白他的運動運動是什么意思,人就徹底暴露在空氣里了,夏卿卿把被子往身上裹,陸懷川吹了風,酒勁兒上來,一把將被子扯開。
人壓了上去。
酒精摻和著他身上冷冽的清香往夏卿卿的鼻腔里鉆,夏卿卿覺得自己好像也醉了一樣,頭暈暈的,腳輕輕的,身子也越來越軟。
“阿川。”
“我在。”
“阿川。”
“我在。”
“我的阿川。”
男人寵溺地輕笑一聲,“嗯,你的。”
剛才還寒氣森森的房間,一番激烈的運動后,頓時升高了溫度,陸懷川不知道是酒喝多了,還是受了什么刺激,今天晚上格外的粗暴,夏卿卿好幾次帶著哭腔讓他停。
陸懷川嘴里輕聲哄著她,身體卻絲毫沒有暫停的意思。
夏卿卿最后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昏睡過去的。
后半夜,陸懷川打掃了戰場,這才重新把夏卿卿擁進了懷里,他單手撐著頭,遲遲舍不得睡,這一刻,他的卿卿才徹底重生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