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監視她的男人還躺在地上,夏卿卿給他下的藥量重,沒個兩三天,他怕是醒不過來。
“怎么去這么半天?”陸學文看到她回來,皺著眉問了一句。
夏卿卿迷迷糊糊,“剛才你派去保護我的人不知道去了哪里抽煙,我方便完他人就不見了,害得我一頓好找,差點兒迷路。”
陸學文半信半疑朝著她身后看了眼,剛想打發人去看一眼,手底下的人跑過來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夏卿卿豎起耳朵,模模糊糊好像聽到了個人名。
“陸老板,恭喜發財啊。”一道說著蹩腳華國話的男聲從正前方傳過來,夏卿卿和陸學文同時扭頭看過去。
一個身材精瘦的中年男人,迎面走來。
眼神中透著一股無法忽視的狠勁兒,皮膚粗糙黝黑,手里拎著一條長長的珠串,吊角眉之下,是深邃如黑洞的一雙眸子,看過來的時候泛著嗜血的精光。
從太陽穴到耳朵的位置,一道扭曲如蜈蚣的刀疤橫在臉上,讓他本就壓迫感十足的面龐,看起來更加狠辣。
“帕老板很守時。”陸學文臉上揚起笑,朝著男人走過去。
兩人握手,一同上船。
夏卿卿甚至沒看到男人是從什么地方上岸的。
從兩人的談話中,她大概知道了對方的身份。
帕金。
東南亞的人物,手上的事不少,隨便一件拎出來,在華國都是可以直接吃花生米的嚴重程度。
他能親自露面,可見這次陸學文要和他交涉的貨物肯定不簡單。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