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川接過盒子,里面是女同志用的膏粉狀的東西,膏粉的中間被硬物壓了一個形狀,是把鑰匙。
“陸學文書房的鑰匙?”陸懷川驚喜起來。
夏卿卿手也干脆貼在他腰腹上,暖暖的,“對,時間緊迫,找不到其他的東西,所以我只粗略在洗澡間里找到了這個。”
“能配出鑰匙嗎?”模具比較松散,夏卿卿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不確定是否有用。
陸懷川卻是驚喜極了,“卿卿,你簡直就是個寶藏。”
有了這個,陸懷川就可以找人打磨出幾個模型,總有一把可以順利打開陸學文書房的門鎖。
兩人交談,夏卿卿又告訴了他地下室的事情,包括里面的布局,包括里面一些不同尋常的氣味,陸懷川聽到她說陸學文的時候,眉眼盡是戾氣,“萬幸大伯還活著,沒想到r國人如此喪心病狂,就把大伯放到我們眼皮子底下。”
“你放心,我給大伯把過脈,他只是陷入了全封閉的一個狀態,地下室條件有限,我還查不出來,那個r國人到底給大伯用了什么藥,但是能確定的是,他不想讓大伯死,所以大伯沒有生命危險。”
陸懷川大概猜到了r國人留著陸學文的用意,死去的人沒什么威脅,但同樣沒什么作用,留著一個半死不活的陸學文,最能拿捏陸家人,至少能拿捏老太太。
他知道r國人一向陰險狡詐,只是沒想到,他們竟然這么能隱忍,蟄伏這么多年,都沒有拿出了這張王牌,如果不是夏卿卿誤入地下室,恐怕陸學文還活著這件事,總會會給陸家帶來不小的威脅。
“卿卿,你當時怎么會進到地下室?”夏卿卿離開宴會眾人視線的時間并不長,就這么短短幾分鐘,她就被陸學文關了起來,陸懷川不覺得夏卿卿是毫無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