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川從部隊回來,開始注意到陸學文的不同尋常,找陳星淵進紡織廠盯著他的一舉一動,陸學文各個方面都受限,越來越謹慎。
雖說紡織廠里,盤根錯節,每個重要崗位都有他安插的人,但那個陳星淵不是個好對付的,心思縝密程度不亞于陸懷川,陸學文覺得自己腹背受敵,束手束腳。
“愛國兄說的有道理,往后啊,還要多仰仗愛國兄,等貨能正常流通起來,咱們一個華國,一個r國,這市場,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兩人笑得得意忘形,相互碰杯。
周子安唇角勾了勾笑,挑眉從門口離開。
他今天才知道,癡心妄想四個大字,原來可以被人演繹的這么淋漓盡致。
被人按在屋里,又是換衣裳,又是弄頭發,周子安多少有些不耐煩,本來想著出來透口氣,等會兒才好表演,沒想到,剛走到休息室門口,就不小心聽到了宋愛國和陸學文這一番放肆的論。
上完廁所,周子安剛提好褲子出來,就聽得廁所后面一道猥瑣的聲音響起。
“小啞巴,你說你長這么水靈白嫩的,沒個男人滋潤,實在是可惜。”
“這么著,你跟了哥哥,哥哥保證以后不讓你出來做這種活,哥哥養著你好不好,只要你讓哥哥舒服舒服。”
周子安挑了挑眉,本來想走的,可廁所后面突然沖出來一個扎著麻花辮的女同志,一臉驚恐往他身后躲,她支支吾吾比劃著手語,周子安看不懂,低頭想拉她。
女同志仰頭,巴掌大的臉上滿是淚水和驚恐,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帶著哀求看周子安,周子安垂眸,剛好和她對上視線,眼睛微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