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哥啥時候騙過你。”
杜芳艷拿著僅剩的三塊錢,一路連背帶拖的把梅桂花弄上了火車,火車都開走了,她還跟杜方林叮囑,“哥,你一定要來接我。”
另一邊京城軍醫院里,李軍醫被兩個人鬧得頭疼。
“我不管,你們軍醫院是不是覺得自己都是軍人,就可以不顧我們老百姓的生命安全了。”
“這位同志,你說的到底是什么事,你這吵了半天也沒說明白個所以然。”
“我不管,我不跟你說,給我家里人看病的也不是你,我要見你們醫院的夏卿卿,是她給我家里人看的病,現在看出毛病了,我必須要當面跟她對質!”
“不是同志,你是不是搞錯了,夏醫生很久沒來醫院上班了。”
“你別想包庇她,今天要是見不到她,我倆就賴在醫院不走,讓所有人都知道,夏卿卿草菅人命!”
李軍醫一個頭兩個大,他拿起手邊的電話撥出去,響了幾聲那邊接通,李軍醫有些為難,“夏醫生,你方不方便來趟醫院?”
“怎么了?”陸懷川正在稀罕他閨女,低頭湊到夏夏脖子里嗅一下,小夏夏就會“咯咯”笑,再嗅一下,夏夏笑的又是踢腿又是打拳。
父女兩個玩得不亦樂乎。
躺在嬰兒床上的陸庭安,對這一切視若無睹,盯著某個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又開始思考接下來的人生路了。
陸師可能是覺得自己有些過于厚此薄彼,湊到陸庭安脖子里,也像逗夏夏那樣逗兒子,誰知安安紋絲不動,甚至巴掌大的臉上皺起了眉。
陸懷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