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芳心里還在想周子安那張臉,聽宋愛國這么問,朝他翻了個白眼,“你當所有人都是杜方林那種嗎,我實話告訴你吧,子安見我第一面就喜歡我了,只不過當時我和杜方林還沒有離婚,他難過了好一陣子呢。”
“他知道你和杜方林結婚,還接近你,你不懷疑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嗎,即便沒有,他這種人品也不行啊。”
“爸,我不允許你這么說子安,他和所有男人都不一樣,他是真心待我好,為了我不惜得罪同事,如果不是他,我這輩子也看不透杜方林有這么惡心的一面。”
在宋芳心里,周子安就是拉她出火坑的救世主,誰也不能詆毀周子安。
“芳芳,你在杜方林那里都上過當了,再看男人要擦亮了眼睛。”宋愛國就宋芳這么一個閨女,所有的打算都是為了她好。
宋芳有些不耐煩,“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你操心你自己退伍的事情吧,我的事我自己心里有數。”
她知道她這張臉沒有一般小姑娘那么好看了,而且周子安認識她之前根本不知道她家里是做啥的,他純粹是喜歡她這個人,宋芳沒理由懷疑一個這么真誠的男同志。
而她心目中真誠的男同志,此刻正坐在家里,跟一家人開座談會。
“我敢肯定,那抽屜里絕對有他拿不上臺面的秘密,就是不知道這老東西把鑰匙放在了哪里。”周子安說宋愛國書房里的抽屜,“如果我會開鎖就好了,可惜沒學到這本事,要不分分鐘打開他鑰匙。”
夏卿卿想了想,“宋愛國沒有對你起懷疑嗎?”
周子安搖頭,“你哥是啥人,論起聰明機智來,你和大哥都不是我對手。”
宋愛國的書房和廁所隔了一堵墻,剛好兩個屋都有窗戶,窗戶從外面可以互通,從書房的窗戶爬到廁所窗戶,對周子安來說,小菜一碟。
“這段時間那個黑煤炭很粘著我,我找機會再去一趟,看看有沒有不上鎖的時候。”周子安勢必要找到宋愛國的把柄。
夏卿卿腦子轉了轉,突然想起來一個開鎖高手,她問陳星淵,“哥,你能不能給我找一臺微型照相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