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夏卿卿知道,這其中肯定有事。
陸懷川干燥粗糙的大手在夏卿卿的細腰上掐了一把,“小娘們,老子怎么這么稀罕你呢。”
他一個用力,拖著臀把夏卿卿抱起來,“你覺得今天那個負責人怎么樣?”
夏卿卿被他抱到沙發上,她仔細回想了一下今天的場面,那個有些唯唯諾諾的負責人倒像是被人臨時拉出來頂包的一樣,完全沒有當家做主的氣場,“膽小懦弱。”
陸懷川說,這家店從開店不久,他就派人盯過,表面上是飯店,實際上背地里經營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他說了幾種可能。
夏卿卿仰頭看他,“你懷疑陸學文是背后之人?”
陸懷川身子后仰,胳膊搭在夏卿卿肩膀,把玩她已經長長了不少的發絲,“是也不是,陸學文一貫的形象是老實的廢人,他不敢公開在京城,在我眼皮子底下經營什么東西,但是這店也不會完全跟他沒關系,最大的可能就是這其中有他的事,但他本人占比不大。”
既可以摻一腳,即便被發現了,也可以推脫說自己也是被騙了,畢竟他參與不深,涉及的部分都是干干凈凈的。
不得不說,這陸學文心思很深,提前預料到了很多東西。
但是預料歸預料,真正發生的時候,他還是暴跳如雷,“這個陸懷川,搞這么一出突然襲擊,你說他是真的因為一個碗而發了這么大脾氣的人嗎?”
陸學文的對面是上次和他喝茶的男人,男人冷哼一聲,“兵痞子多數有勇無謀,直來直去,而陸懷川是特例,他不僅有勇,而且善心計,這件事恐怕只是一個導火索,我就怕他已經查到了背后的來龍去脈。”
陸學文和他對視,“那你的事……”
不待對方開口,陸學文又道,“櫻子的事,你確定萬無一失嗎,當初監獄里面的人是不是都可靠,陸懷川審犯人的時候手段層出不窮,一旦人落到他手里,我怕東窗事發。”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