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幾次我都被安排搬運,陸英才威脅我們,誰要是亂說,不僅讓我們丟工作,還會找人打殘我們,讓我們以后都沒辦法賺錢養家。”
陸懷川給夏卿卿盛了碗湯,手在桌子底下捏了捏她的手指,“沒吃多少,把湯喝了。”
夏卿卿乖乖喝湯,江小魚湊到夏卿卿耳邊低聲道,“陸老師原來私下里是這樣的人啊。”
無微不至,整頓飯下來,夏卿卿幾乎就沒自己動過筷子夾菜。
夏卿卿笑得甜蜜。
陸懷川還在琢磨丁德文的話,紡織廠如果把東西私自弄到國外,可就不單單是陸英才一個人能辦成的事,這中間牽扯到很大的利益。
甚至往嚴重說,這不是個人的事,而是國家的事。
他想到什么,眉頭輕蹙問丁德文,“紡織廠的老廠長是不是要退休了?”
晚上吃完飯,陸懷川就堂而皇之把夏卿卿帶回了職工宿舍。
當然,陸老師的宿舍是校長親自給挑的,又大又寬敞,采光還好。
陸老師美其名曰,夏卿卿懷孕后小腿和腳都是腫的,以前沒上學的時候,每晚都是他給她按摩后才睡覺,陸懷川擔心她不適應,所以才要帶夏卿卿回去的。
所有人一副成年人都懂的表情。
夏卿卿都懷疑,陸懷川今天這出,主要目的就是當眾公布他們兩人的關系,好名正順拉著她去住職工宿舍。
回去的路上,晚風微涼,學生基本都回宿舍了,沒什么人。
陸懷川握住夏卿卿的手,兩人愜意又自在。
“陸老師是不是蓄謀已久,說什么替我按摩,我看你就是以公謀私。”夏卿卿仰頭看他。
陸懷川將就她的步子,放慢速度,“嗯,我對你從來都是蓄謀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