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真正正把忘恩負義和過河拆橋變成了自己的代名詞。
晚上陸懷川訓練完回來,夏卿卿正坐在床上發呆,手邊是一些她自己的衣裳和陸懷川的衣裳,這些東西得提前準備好,到時候上戰場直接打包就不再動了。
除了這些,最重要的就是夏卿卿的特效藥,她都寫好了小紙條給陸懷川分類裝到了背包里,什么時候吃,有什么作用,一清二楚。
做完這些,她突然又回想起白天看到黃華榮的場景,一時間陷入了以前的回憶。
直到陸懷川進門,洗過臉,脫了外衣,都挨著她坐在床上,她才發現人回來,“回來了?”
陸懷川大手摸她腦門,“想什么呢?”
他手腕里的手表沒防住碰到了夏卿卿的額頭,涼的夏卿卿往后縮,表帶的光晃了一下,夏卿卿心里一個念頭突然涌了出來。
白天黃華榮也是看了一下腕表。
而且那腕表看起來并不便宜。
他家條件一般,可以說是極差,隊里該借的錢他借了個遍,可是如今他卻戴著那么昂貴的手表?
這不合理!
夏卿卿回想了最后幾次爸爸寫信來說的話,之前每次都會提到黃華榮家的孩子,說有機會帶夏卿卿和他們認識。
可最后幾次,他基本沒再提過黃華榮一家。
夏卿卿還特意問過,爸爸只輕描淡寫的說,隊里太忙,見面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