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軍醫擰眉,“夏同志,寒病和熱病是完全不同的,你不能只通過摸脈就來武斷的說老太太是熱病。”
軍醫們也紛紛指責,“是啊,中醫只是通過望聞問切,西醫卻是實打實的儀器檢查過的,夏同志就算是孝順,也不能一意孤行。”
也有人小聲嘲諷,“我看未必是孝順,這新媳婦哪有不討好婆家人的,怕只怕是顧著自己出風頭,而弄巧成拙呢。”
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陸懷川從身后握住了夏卿卿的手,眼眸里是淡笑。
他完全可以呵斥這些軍醫,讓他們閉嘴或者直接離開,但是他沒有那么做,他知道他的卿卿有足夠大的本事用自己的魅力征服這些人。
而他要做的,就是在她背后,做她堅強的后盾。
從陸懷川把夏卿卿帶回京城的那一刻起,夏卿卿就注定要面對這些,而這只是一個開端,往后水深火熱的陸家還有更多的荊棘等著她。
他覺得他的卿卿也不是溫室里的菟絲花,她有獨立強大的靈魂,她是可以和他比肩而立,嬌艷綻放的鏗鏘玫瑰。
他相信她。
夏卿卿眼神溫柔,再面對軍醫們的時候,自信崢嶸。
大有一種,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巋然不動的模樣。
“雖然我不知道各位之前給奶奶用過什么藥,但是我敢肯定,奶奶近期用過溫針,大約七到八次。”她這話一出,包括李軍醫在內的大家都是一愣,還真給她說對了。
老太太半夜疼得越來越難忍,軍醫們實在沒辦法止痛,只好用起了針灸,每天一次,剛好一周。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