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完飯,夏卿卿端來了溫水,先給陸懷川洗了臉洗了手,接著又脫了上衣給他擦上面的身子。
擦脖子的時候,她低著頭,有幾縷頭發垂到陸懷川的臉上和耳朵上。
呼吸也很近,像是能通過稀薄的空氣糾纏在一起似的。
讓人有些心里癢癢的。
陸懷川不自覺就咽了下口水。
屋里特別安靜,因此他咽口水的聲音顯得有些突兀,夏卿卿似乎也意識到兩人挨得有些近了,她急忙直腰身。
上半身好擦,擦完她換了盆水,又去擦下半身。
“下半身不用擦了。”陸懷川再次阻止道。
夏卿卿水都拿來了,哪有不擦的道理,她不由分說拔掉陸懷川的褲子,因為蓋著暖和的被子,被子底下的陸懷川就穿了一條秋褲,平時換衣裳都是蓋著被子,今天難得掀開來。
小麥色的肌膚,依舊隱約可見肌肉紋理,可見他受傷之前的身體素質保持的有多好。
擦腿的時候還好,最后擦完了,夏卿卿把目光定在了那一畝三分地上。
陸懷川感覺自己現在就是一塊案板上的魚肉,任夏卿卿宰割。
他是想用力動一下身子,可是沒辦法,脖子都憋紅了,身體的各個零部件,都叛逆得很,誰也不聽他的指使。
夏卿卿的手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開始,說實話,嫁給陸懷川之前,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雖然現在也是。
即便是心里一直暗示自己,你是一個醫生,未來會接觸到無數個這樣的病人,不要有心理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