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鑾高聲道:“三萬年前,秦宗主曾帶人親臨我流光宗,搶我流光宗至寶,壓得我整個流光宗盡低頭!”
“并放出豪,偌大宗門,無一人可以入你眼!”
“如何?在下如今,可還算能入秦宗主的眼?”
流光宗和問仙宗的恩怨由來已久。
這也是赤鑾在獲得仙器后,將目標放在問仙宗,逮著這個宗門禍害的重要原因之一。
除了完成師尊交代的任務之外,他還想出一口壓在心頭數萬年之久的惡氣!
而隨著雙方之間的恩怨牽扯出來,現場氣氛,莫名多了一股肅殺之意。
問仙宗宗主秦問目光死死盯著赤鑾。
“好一個流光宗在宗主!”
“本座沒想到當年的一個一念之仁,放你流光宗一條生路,倒是為我問仙宗埋下了一個巨大的禍害。”
“呵呵!”
赤鑾不屑笑道:“像這種冠冕堂皇,毫無營養的話,秦宗主就不用說了!”
“什么叫放我流光宗一條生路?”
“我流光宗這些年來,獲取的修行物資,有八成被你問仙宗以各種名義收繳了上去。”
“若非我流光宗還有利用價值,你豈會手下留情?”
“不過,你想不到吧!”
“一個曾經被你正眼都不屑看不一眼的三流勢力宗主,也會有咸魚翻身的一天。”
秦問怒笑道:“咸魚是真的咸魚,但要說翻身,為時尚早了些!”
“不可否認,你的變化確實讓本座有些驚訝。”
“但你要是以為,憑借著這點實力就能在我問仙宗作亂,那未免太過小看我秦某人了。”
“今日,便讓你看看,本座能在這片地界橫行,稱霸一方,靠的是什么?”
話音剛落,但見秦問雙手掐印,一個個玄奧復雜的紋路,打入了周邊的山川大地之中。
下一刻,便見周邊的群山大地,好似活過來了一般。
一道又一道恐怖的殺機,在山間醞釀而生。
一座又一座恐怖的大陣,好似沉睡中的遠古巨獸一般,在復蘇覺醒。
一時間!
這片天地八方,完全被殺機所覆蓋。
“赤鑾,別忘了,這里是本座的主場!”
“現在,便讓你嘗嘗本座花費數十萬年布置的十荒寂滅大陣!”
“你一個三流宗主,能讓本座單獨為你啟動這座大陣,便是死,你也足以自傲了!”
秦問的聲音,透過陣法,響徹八方。
伴隨著話音落下間,一股恐怖的劍意,好似火山一般自地底噴涌而出,好似要將赤鑾,徑直劈成兩半。
后者心有所感,一個閃身之間,徑直向高空騰移了千百丈,險而又險的避過了這道洞穿空間的殺招。
然而一式殺招剛過,另外一道殺招,接憧而至。
這是一道帶著金色符文的恐怖雷霆,其中醞造的驚天殺機,比之三劫天雷,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十荒寂滅陣,哪怕是在整個二重天中,也是恐怖的大殺陣。
勾動天地大勢為殺招。
一旦開啟,天地八方都是殺機,便是一轉偽仙,稍不注意也要飲恨其中。
赤鑾開始還能憑身法左右上下騰挪躲避,但最后,不得不靠著仙器之威,方能躲避數次必死攻擊。
到了后面,哪怕是擁有仙器在身的他,也有些疲于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