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道看向他的目光,愈來愈危險,愈來愈恐怖。
壓迫感越來越強烈,直嚇得他瑟瑟發抖。
整個人差點沒直接癱軟在地。
心中更是生出了一股極度委屈和憂傷。
誹謗你們的是師傅,不是我啊!
有什么事你們找師傅就好了,干嘛拿我撒氣啊!
但是,這話他是萬萬不敢說出口的。
他感覺自己要再不做點什么,自己沒準真會掛在這里。
他未來的璀璨人生還沒開始,這要是被自家師父一個口嗨被人用目光給活生生瞪死,那真是天大的冤枉了。
堪稱千古奇冤,能被釘死在歷史的恥辱柱上那種。
這世間要是有輪回轉世,要是有陰曹地府。
死了之后,鬼友要是問自己怎么死的?
他該怎么回答?
一想到自己日后被高掛最奇葩死亡榜單之首,死了之后還得成為后世人津津樂道的談資,他內心忍不住激靈靈打了個顫。
這絕對是一個比凌遲處死還要殘酷百十倍的酷刑。
不行!
不能這樣下去了。
我得想辦法做點什么。
最后,郝鋒強忍著心懼,頂著巨大壓力,顫顫巍巍,拍了拍自家師父肩膀,聲音嘶啞道:“師傅,能不能,不要再說了!”
獨孤峰卻是頭也不回直接開口呵斥道:“大人說話,小孩子插什么嘴!”
“難得我和鐘青老弟聊得如此投緣,你且好生聽好生看。”
“聽懂了,日后對你絕對獲益無窮。”
說話間,他再次對著鐘青道:“鐘兄,剛才我們談論到哪了?”
“對了,是女人的第三百六十五種恐怖!”
鐘青眉頭突突。
這家伙,喝了點酒,還真飄得有點厲害。
就這么不記事嗎?
上一次喝了點酒,放出豪要給他門下幾百萬弟子每人發放幾件見面禮。
后來拿不出手,直接跑路。
現在更離譜,以至尊之境,在兩個圣境強者的敏感神經上反復橫跳。
他揉了揉眉心,一臉鄭重道:“獨孤兄,此酒甚烈,在下不剩酒力,今天這頓酒,就到此為止吧。”
聽到這兒,獨孤峰笑道:“鐘青老弟,你這酒量見淺了啊!”
“先前的你,都是千杯不醉,萬杯不倒。”
“今日,半場都還未結束,怎么就不行了。”
鐘青被這貨給整的哭笑不得。
他這是不行嗎?
他這是怕再喝下去,對方那小徒弟,就喝沒了啊!
獨孤峰卻是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