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蝎長老也是收起惱怒,淡淡道:“關國公,這件事情希望你能給老夫一個合理的解釋。”
“丁蝎長老,還有賢侄,非常不好意思。”
關帆拱了拱手,道,“給我一點時間,一定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結果。”
說著,關帆將關魚兒拉到一邊,低聲問道:“魚兒,昨天不是說得好好的,怎么今天又變卦了?”
關魚兒跺腳道:“伯父,你們不是說這個丁盛出身人品還行,而且我們關家定下的婚約要守諾,所以我才勉為其難答應的。可根據我托人打聽到的情報,那丁盛就是一個紈绔,而且人品極其惡劣,根本不值得托付終身。”
“你確定情報可靠?”關帆問道。
“我當然確定!”關魚兒強調。
關帆嘆了口氣,道:“其實,我當然也不愿意將你嫁到正一宗那么遠的地方去,而且還是嫁給從未謀面的人。但是,關家的祖訓就是出必行,一諾千金,婚約是你祖父生前定下的,只要對方沒有率先撕毀婚約,那我們就必須踐諾。”
“那你們怎么以前都沒告訴我有這個婚約,直到前幾天才說?”關魚兒道,“我根本沒做好心理準備!”
“這個婚約是十五年前你祖父定下的,定下之后不久,你祖父就去世了。”
關帆道,“后來很長時間,正一宗都沒再和我們來往,也從未派人來提起過婚約之事,我以為婚約就此不了了之了,也就沒和你提起過。”
“誰知道,前陣子正一宗那邊突然派人過來,重新提起婚約之事。既然正一宗沒有撕毀婚約的打算,那我們也不能做那等撕毀婚約之人,那樣做,我們關家會被人戳脊梁骨的。”
聽關帆說完,關魚兒的眼圈逐漸紅了:“所以你們的意思就是,為了讓關家不被人戳脊梁骨,所以就要犧牲我的終生幸福,是吧?”
“魚兒,伯父不是這個意思,這不是正在給你想可以不用嫁過去的辦法么?”關帆道。
關魚兒聽關帆這么說,不由得再次氣惱的跺了跺腳,突然眼睛一轉,說道:“伯父,你的意思是,只要我能讓他們主動開口撕毀婚約,那就不算是我們關家毀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