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想要咬舌自盡,才發現一丁點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用憤懣眼神去宣泄怒火。
李桃歌輕笑道:“其實你不說,我也能猜到你是誰派來的,若是郭熙的走狗,絕不會遮遮掩掩,要么你是大周的刺客,要么你是我仇家布下的殺招。既然能通過郭熙進入安西軍,我仇家的可能性不大,你來自大周王朝,對嗎?”
女子低著頭,糾結了一陣,說道:“我是無憂樓的殺手。”
無憂樓?
李桃歌看向黃泉槍。
這把槍的主人,就是無憂樓的刺客,到死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另一位叫做七寶神嬰。
兩次刺殺,都差點兒要了他的小命。
李桃歌慢悠悠說道:“看來新仇舊恨,得一起清算了。”
眾人返回大營,路途中又遭遇幾波安西軍斥候,南宮獻不愿多生事端,于是選擇繞道避過。
這一夜,吃了個大虧,尤其是南宮獻算是嚴重失責,心里懊悔不已,一路沉著臉,使得珠璣閣門客小心翼翼,誰都不敢觸副統領的霉頭。
來到營中,李桃歌躺到床塌,悠然翹起二郎腿,寬慰道:“南宮大哥,是我令你前去迎敵,故而被那付松鉆了空子,過錯在我而不在你,不要再自責了。”
南宮獻端來熱水,幫他清理著傷口周邊血跡,閉著嘴不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