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軍都統眼眸一亮,再度搜尋,結果搜出一枚平安玉佩和一塊腰牌。
陽刻中書二字。
禁軍都統倒吸一口涼氣,捧著腰牌的手都在抖。
閱人無數的他,當然清楚中書省意味著什么,這少年越看越像李相,腰牌陰面刻有主事李桃歌,有姓有名有官職,還有出自一個模子的相貌氣度,答案昭然若揭。
李桃歌微笑道:“走吧,帶我去禁軍大營,正巧上將軍要找我喝酒,聊聊李府和劉府結親事宜,只是不知劉爺爺在不在大營,這碗酒能不能討的到。”
禁軍都統慌了神,匆忙抱拳道:“恕在下眼拙,不知是相府公子駕到。”
啪!
李桃歌手掌重重搭在甲胄,皮笑肉不笑道:“什么公子不公子的,咱倆又不熟悉,值守的時候,稱官職即可。”
禁軍都統頓時覺得一股大力來襲,單膝跪倒在地。
李桃歌笑道:“這位大人,我只是八品主事,你一個禁軍七品都統對我行禮,豈不是亂了綱紀,按照大寧律,目無綱紀者,要去挨板子的,你不會不清楚吧?”
禁軍都統有苦說不出,只好一個勁賠笑。
李桃歌挺起胸膛說道:“走吧,不是要將我帶到禁軍大營嗎?口正渴呢,快快帶路!”
抓錯別的官員少爺,護犢子的劉罄或許能從中斡旋,可這是李府公子,禁軍上將軍見了都要笑臉相迎,真要是以胡亂編排出的罪名,把李桃歌押入禁軍牢房,不止他一人倒霉,劉罄都難辭其咎,沒準兒一生氣,活活把自己打死。
禁軍都統越想越害怕,顫聲道:“公子,小人是瞎子,是聾子,有眼不識金鑲玉,還望公子不記小人過,抬手放小人一馬。”
李桃歌催促道:“那不行,萬一放走了兇手,你如何對上將軍交代,快走吧,又餓又困,還能在禁軍大營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