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滿臉的不可置信,“我?我葬送什么了?”
“固步自封,迂腐不堪,明知世界遠比你們想象的還要大,卻裝聾作啞只知道看的一畝三分地,還把自己當成什么天朝,真不要臉。他日敵國來犯,你們腦袋一縮回去放馬種地,動不動過來搶點吃的就跑,爛攤子都給我們留著是吧?我早就看出你們這群滿人的嘴臉了,妄自尊大。”
滿清的這群人尾巴都快要翹到天上去了,后世被打成什么樣還狂呢,愛新覺羅的血脈狂就夠惡心了,那什么烏拉那拉的,瓜爾佳的,還有什么鈕鈷祿這些當奴才的,還一個比一個狂,不知道是以為他們祖上當的皇帝呢。
又是什么正白旗又是什么正黃旗的,也不知道是旗人還是包衣。
永琪大吼一聲,“就算我愛新覺羅再迂腐,但我對你不好嗎,皇阿瑪對你不好嗎,你為什么要背叛我們?”
“好?你們殺了我的父親,逼死我的母親,得知我的身份要處死我,處死我哥,將我貶妻為妾,這叫好?你們哪點好,抵得上對我的傷害嗎?”
永琪不可思議的看著小燕子,“小燕子,你怎么能這么說?方之航是因為做了剃頭詩才被殺的,是他生了反清的心思,難道皇阿瑪還要包庇嗎?皇阿瑪知道你的身份,不僅沒有處置你,還讓你繼續當格格,你難道一點都不感恩嗎?”
小燕子像是看著傻子一樣看著他。
蕭劍走上前,鄭重其事的問他:“我父親確實寫了那首詩,留發不留頭,滿人逼著我們剃頭,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我們不遵從就要砍我的腦袋,難道連寫守詩調侃一番也不行嗎?我父親好歹是地方的巡撫,二品的官職,就因為寫了這首詩,就要被抄家砍頭嗎?動輒全家處死,這就是大清的律法嗎?”
小燕子走上前,“這不是大清的律法,是滿清對漢人的律法。滿人犯罪,可減等,可換刑,漢人就是流放,斬立決。滿人無需繳納賦稅,還能分配旗地,漢人卻需要承擔繁重的稅役。滿人可通過筆貼式入仕,漢人就只能科舉。你們處事不公,還想問我們為什么造反,不愧是既得利益者。”
啪的一聲,小燕子打在他的臉上。
“永琪,你放心,看在和你夫妻一場的份上,我會留著你的命。”
小燕子讓人將永琪和剩下的滿人關起來,然后開始整頓朝堂,將從前看好的漢人都提拔到合適的官職。
當然,并不是所有的漢人都對滿人懷恨在心,還是有一些漢人推崇清王朝,認為蕭劍和小燕子是反賊的。就像到了辛亥革命那幾年,有很多旗人滿人都打算放棄朝廷,投入革命黨了,但是還有很多漢人愿意為朝廷賣命,認為那些都是反賊。
對于這樣的官員,小燕子直接免去他們的官職,反正大炮在手,天下我有。
小燕子又設立了鐵廠,機器制造局,軍械所,船政局,礦礦務局,將來還打算設立很多手工業的工廠,作為國有資產。
小燕子整治朝堂,蕭劍去收復其他的地方,尤其是新疆西藏等地,必須要穩住他們。
小燕子處理朝政的同時,還讓人去緬甸把爾康帶了回來。
她覺得紫薇畢竟是自己的好姐妹,自己奪了愛新覺羅的江山,還把這些滿人都囚禁起來,那肯定是要補償一下自己的好姐妹。
于是身在牢獄里的紫薇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她和福晉,知畫,還有爾康抱在一起,幾個人大哭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