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被打懵了,她吐了一口血,滿臉震驚的看著魏淑青。
她大喊一聲,尖銳的聲音極其刺耳,“你瘋了,你敢打我?你動手打小輩,你還是不是人啊。”
魏淑青拿起桌子上的水壺朝著二毛的身上砸了過去,“沒教養的小畜生,你算個什么東西,也配指責別人,小時候就是個賊,長大后也是個不檢點的。遇到這種事你不在家藏著掖著,你哪來的臉跑老齊家坐月子呢,跟你媽一路貨色。”
齊之芳坐在地上大哭起來,張著大嘴像是要吃人一樣,“你知道什么,我就是想找一個疼我愛我,年輕健壯又有錢有能力,幫我養幾個孩子,又能讓我有錢買衣服打扮自己的男人,我有什么錯?什么叫不檢點,我什么時候不檢點過,我這些年為了幾個孩子壓抑著自己的感情,我做的還不夠嗎?”
魏淑青拍了拍手,“你清高,你了不起,你一個接著一個的找男人,然后這還叫壓抑自己的感情。怎么著,全天下所有男人伺候你才算你釋放感情?這給你委屈的,這一天燙頭,買口紅買雪花膏。你出去跟男人看電影下館子戴金項鏈,你兒子拉一天煤累的要死,你還算是個人?自私自利的玩意,吸完老的吸小的,全家的血都被你吸干凈了。”
魏淑青越想越生氣,她扯住齊之芳的頭發將她拎了起來。
二毛見狀怒火中燒,她大吼一聲,“我跟你拼了。”
說著,就爬起來朝著魏淑青沖了過來。
魏淑青拎著齊之芳朝著二毛一扔,齊之芳砸到二毛身上,兩人甩到一塊兒,砸壞了墻角的柜子。
屋子里哎呦聲不斷。
老太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你到底是想干什么啊。”
“干什么?”魏淑青想了想,“我是什么人?我是你那的惡毒兒媳婦,你女兒的惡毒嫂子,你兒子的潑婦媳婦啊,我怎么能白白浪費這個好人設,當然得好好欺負你們,讓你們知道什么叫苦情劇里被欺負的老實人。”
老太太也就聽懂了一半,她聲嘶力竭道:“我這些年對你不好嗎,我拿你當女兒對待,你一點也不記我的好啊。”
魏淑青冷哼一聲,“好一個拿我當女兒對待,那行,你女兒帶著三個外孫在你家吃那么多年飯都沒要錢,你也把我這些年交的錢還回來吧。”
老太太一個一頓,她抿著嘴,又怒又委屈,“我還哪有錢啊,我的錢和金子不是都讓你……讓賊偷走了嘛,我一個老婆子身無分文。”
魏淑青朝著她啐了一口,“活該,你個老死太太,誰讓你非得買什么金子,你要是都存儲蓄所里誰能偷走?你為什么要買金子啊,為什么不存上啊?藏錢,你防著誰呢你?被偷了也是你活該。”
魏淑青冷笑一聲,“沒錢?沒錢不是還有你女兒呢嗎?你女兒這些年空兩個爪子回來,沒少吃我的喝我的,都得給我吐出來。”
齊之芳瞪著眼睛,一說話口水都拉絲,“我沒錢,我的錢都花完了。”
“沒錢?沒錢你不還有金項鏈呢嗎?你當我不知道,前兩年你當小三,那男人給你買了條金項鏈呢,拿過來。”
齊之芳眨了眨眼睛,然后低著頭道:“沒有了,賣了?”
魏淑青呵呵笑了兩聲,“賣了?就算把你孩子賣了也舍不得賣你那些衣服首飾,趕緊給我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