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監正家里多了幾件宮里的東西，是皇上從賞賜給魏魍竦摹

如懿搖了搖頭，“嘖嘖嘖，令妃娘家不富裕，自己在宮里掙的這點財物還得補貼娘家，若是銀錢足夠，也不用拿皇上賞賜的東西出去買通人，留下把柄了，皇上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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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懿歪著腦袋，誠心問她：“眼珠子轉了那么長時間，想到對策沒有啊，你眼珠子這么靈活，轉了能有一刻鐘了，你不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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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轉了嗎，就沒停過，多大的心事啊，這轉個沒完。”

皇帝翻了個白眼，連看都不愿意看令妃。

如懿蹺個二郎腿，把瓜子皮吐到桌子上，“你會怎么解釋呢？本宮猜你一定會把自己摘出去，把進忠推出去，但你怎么解釋皇上身邊的太監總往你一個嬪妃宮里跑呢？看這口供，這進忠去永壽宮的次數比其他宮里加在一塊兒還要多吧。皇上，臣妾記得這宮女和太監也可對食，從前孝賢皇后身邊的蓮心就嫁給王欽，那這妃嬪和太監對食，是不是也和宮女一樣呢？”

皇帝臉色越來越黑，“令妃，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令妃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還沒等她說話，如懿先開了口，“臣妾猜一猜，她肯定會說，啊，和進忠見面是為了能多了解皇上，更好的侍奉皇上。監正家里的那些財物，是從前她討好進忠的時候送進忠的，不知怎地被進忠送給欽天監監正了。至于進忠買通欽天監謀害舒妃和舒妃腹中的皇嗣，那她肯定是不知情的啊。是不是啊令妃？”

令妃張了張嘴，滿臉菜色，這皇后怎么把她的詞說完了：“皇后娘娘猜的不錯，確實是如此，臣妾真的是清白的啊。”

如懿鄭重其事的點點頭，“沒錯，那進忠作為皇上身邊的伺候的奴才，莫名其妙的就對皇上的妃嬪看不順眼了，除掉她，又能順帶著幫你這個老情人除掉一個厭惡的妃嬪，真是兩全其美啊。”

令妃更加恐懼，這皇后怎么就跟發瘋了一樣咬著自己不放呢，不就是爭寵的時候沒告訴她就演了一出戲，她至于這么咄咄逼人嗎？

“皇后娘娘，臣妾不知哪里得罪了皇后娘娘，還請皇后娘娘責罰，可娘娘不能這樣污蔑臣妾。難道是昨夜臣妾一舞承寵晉位，惹得娘娘不快了？”

如懿靠在椅子上，歪著腦袋，“說起昨晚的事情臣妾一直有疑慮，令妃一個內宮的妃嬪，是如何安排的那一場戲。倒是皇上身邊的進忠總在外面幫皇上辦事，那游船梅花漢人服飾只要查一下從哪來的，就知道是誰安排的這些了。令妃，看來你這奸夫對你真夠盡心盡力，幫你承寵還能幫你除掉其他妃嬪的孩子。”

如懿壞笑著，“前個兒拿看的那出戲是怎么唱的來著？說著女子通奸，占了夫家的家產，還害死夫家的孩子。”

令妃跪在地上磕頭，“皇上，臣妾真的沒有做過，這欽天監一事和臣妾無關啊，這都是皇后娘娘誣蔑臣妾。”

“啊對對對，就你一個清清白白的絕世白蓮花，證據確鑿也能憑借一張嘴洗白自己，只要咬死自己不知情，皇上就拿你沒辦法是吧？”

皇帝冷哼一聲，“令妃，你和進忠勾結，買通欽天監，罪大惡極。朕看在你伺候朕一場的份上，只將你廢除封號，貶為答應，你好自為之。至于進忠，打斷腿趕出宮去。”

令妃癱在地上，仿佛失去了全部的力氣。

如懿站起身，嘆息一聲，“放心吧魏答應，皇上是不會殺你的，只會讓你的位份起起落落起起落落。要是殺了你，那皇上贅婿的人設不就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