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懿的聲音也傳來,“皇上若覺得魏常在好,何必要進臣妾寢殿。”
“朕是皇帝,朕愿意去哪兒朕就去哪兒。實話告訴你吧,是魏常在讓朕過來的,不然你以為朕愿意看你這張老臉。魏常在善解人意年輕漂亮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就你還當皇后,當個嫻妃都是抬舉你了。”
皇帝聽的腿都軟了,暗罵魏魍衩揮茫獾閾∈露幾閽伊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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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又驚又急,把窗戶框都摳壞了,小聲的喊著:“皇上,皇上你別走啊,你就這么走了我怎么辦啊。”
容幽幽的走了過來,“魏常在,到了給皇后娘娘舉燭臺的時候了,請吧。”
皇帝的手無力的垂了下去,期盼著今日少受一些罪。
另一側的鐘粹宮,皇貴妃躺在榻上,海常在在另一頭的桌子上抄寫著經書。
皇貴妃打了個哈欠,“把燭火在熄滅兩盞吧。”
海常在聽后,筆尖一頓。
她揉了揉眼睛,現在已經很晚了,皇貴妃還不放自己回去,她在那兒瞇了兩次了,自己卻被人看著不許動,這叫什么道理。
這些日子她經常抄寫經書到下半夜,還得早早起來過來伺候皇貴妃洗漱,然后到中午了還得去外面站規矩,想去看看姐姐,皇貴妃卻拘著自己不許離開。
皇貴妃不打人不罵人,就用這種法子磋磨人,讓人不知如何破解。
從前自己是愉妃,皇貴妃是貴妃,兩人也算平起平坐,沒想到今日兩人居然差距這么大。
皇貴妃又打了一個哈欠,“雖然永琪大了不需要養在我們這些做額娘的身邊,但對永琪的教導還是要的。你是鐘粹宮的人,只是個常在,教導皇子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今后你就不要見永琪了。”
海常在握著筆尖,心中十分不忿,雖然見不見永琪都無所謂,但這種羞辱她是記下了。
第二天給皇后請安,海常在與魏常在坐在后面,時不時的打盹。
每次請安嬪妃們都沒有什么聊的,除了皇貴妃擠兌皇后外,剩下的時間都干巴巴的坐著。
就在這時,忻嬪站起身,說自己和她宮里的順常在有孕了。
昏昏欲睡的皇帝忽然驚醒,他拍了拍自己的臉,求證似得看向忻嬪,又看向皇后。
皇后噘著嘴,“有孕是好事,你們兩個好好養胎吧。”
皇帝噌的站起身,“有孕,什么時候的事?幾個月了?”
眾人齊刷刷的看向皇帝。
純貴妃不耐煩的說:“魏常在這是怎么了,毛毛躁躁的,她們有孕幾個月與你何干,要問也是本宮問。”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