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奇葩男人讓自己遇上了?
出了這事兒,盛明蘭是再也不敢惹隔壁那位,她把門關上過自己的日子,那院無論是吹拉彈唱或者侯爺又給那院送什么東西,她都裝作沒聽見沒看見。
丹橘和小桃也畏畏縮縮的不敢找事,外頭的人怎么欺負她們,給她們差的吃食,她們也不敢宣揚。
侯爺那日實在是太可怕了,將跟隨自己多年的石頭趕走不說,他居然想將大娘子活剖,這是什么瘋批男人,她們可不敢再生事,只想茍著,免得被侯爺一怒之下給砍了。
盛明蘭這邊歇了心思,盛家這邊可鬧起來了。
一邊是長柏聽說了盛老太太和盛明蘭在寧遠侯府的遭遇,想要去官家面前告狀。
一邊是盛覺得嫁出去的女兒和便宜老媽受點委屈不是什么大事想要息事寧人。
兩人沒商量出個結果,盛見長柏后來也沒提,也就放下心來。
不料一日早朝,盛長柏跪在御前就要狀告顧廷燁寵妾滅妻,毆打祖母。
盛嚇得也跪在地上,眼神暗示盛長柏不是將這件事放下了嗎。
盛長柏眼神飄忽不定,他前幾日沒提不是因為旁的,只是因為沒敢。
他現在不是天子近臣,官職也不算高,狀告的還是自己的妹夫,必然是有點難度。
皇帝聽完蹙了蹙眉,他累了半日,還要為這些東家長西家短的破事費心上身,著實夠惱人的。
他揮了揮手,示意顧廷燁分辯。
顧廷燁挺直腰板,面向盛長柏氣勢逼人,“我當是什么大事,寵妾滅妻,毆打祖母,也犯得著拿來說。”
他面向皇帝,彎下腰道:“前幾日盛家祖母明面上到我家看望我家大娘子,實則要打死我的妾室。可憐我那小妾身懷有孕,就這樣流了胎。我本想與盛家祖母分辯幾句,誰料她竟然倒在地上撒潑,說是我家小妾打她。官家明鑒,我那小妾柔弱不能自理,又怎能當著當家主母的面毆打盛家的祖母呢。”
盛長柏氣急,“你那小妾何時有孕,我怎么不知道。何況你家大娘子也剛剛有孕,你若治家嚴謹,又怎會讓庶子和嫡子一同出生,讓庶子威脅到嫡子的地位。”
顧廷燁雙手叉腰,頗有一種潑婦罵街的意味,“我家小妾有孕,還得通知你一聲不成。庶子和嫡子同歲又如何,又干你什么事。朝中又庶長子的多了,你還要挨個參他們一本嗎。”
“你!”盛長柏余光看向眾人,知道自己是犯了眾怒了。
顧廷燁嘲弄的笑著,“說我寵妾滅妻,你盛家可是寵妾滅妻的源頭。我記得我的丈人爹從前還有個小娘管家,你怎么沒狀告你親爹,我還沒讓妾室管家呢,算什么寵妾滅妻。”
見顧廷燁就這么當著眾人的面將自己的老底挖了出來,盛恨不得找個耗子洞鉆進去。
又惱恨那盛明蘭嘴比棉褲腰都松,家里那點事兒都讓她說出去了。
盛長柏咬了咬牙,看向這幾日和他商議要救出明蘭的小公爺。
齊衡站出身來:“即便如此,你家大娘子有孕,你不好生呵護,還寵個小妾挨她的眼,又是何居心,你治家不嚴,又如何能當好差。”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