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看到柔則那張臉就覺得心煩,見她到現在還不承認,更是惱火。
“你冤枉?你當著皇上的面還不說實話嗎?”
見眾人看著自己,柔則委屈的開口,“萬歲爺明鑒,今日臣女身著華服,光是衣裳就是極重,再加上頭飾首飾,就是想跳舞也跳不動啊。何況臣女學過規矩,進宮后不得亂看亂走,宮里頭人來人往都是貴人,御花園更是人多,臣女豈敢旁若無人的跳舞,驚擾了貴人。在御花園內,臣女和四阿哥不敢有一絲逾矩之處。四福晉若不信,大可找御花園的奴才來對峙。德妃娘娘對四福晉頗為照顧,福晉就算誤會了臣女,也不該拿德妃娘娘撒氣啊。”
宜修根本不相信柔則的說辭,她們兩人必定行了茍且之事,她看了那么多同人小說,難道還能有假。
費揚古也開口,“聽到你姐姐的話了吧,快將德妃娘娘放開,趕緊給皇上請罪。”
宜修冷笑一聲,“德妃娘娘可不無辜,父親,您也別裝無辜了,柔則進宮勾引四阿哥這件事不是您和德妃早就商量好的了嗎?”
費揚古瞪大了眼睛,心想他怎么不知道這回事。
皇帝問宜修,“你說說他們商量了什么。”
宜修一腳踢到了德妃的小腿,“德妃介懷四阿哥從小養在佟佳皇后身邊,早就和自己離心,所以對這個兒子根本不在乎,德妃心中只想讓十四阿哥登上皇位,所以才想方設法除掉四阿哥的助力。讓柔則嫁給四阿哥,一是讓皇上覺得四阿哥為了一個女人迷了心智不堪重用,這二呢,哼,自然是我的好姐姐為了纖細的身量自小服用息肌肉丸,其實她早就不能再生養了,且我這姐姐既善妒,又會讓男人為自己沉迷,她生不出孩子,也絕不會讓別人生。等她當了嫡福晉后,再想辦法除掉我腹中的這個孩子,她再將所有的太醫調走,讓我的孩子不治而亡,四阿哥就此絕嗣,真是好算計。”
宜修說的口水亂飛,其他人則聽的云里霧里。
費揚古剛要說話,皇帝抬手制止住他。
皇帝問宜修,“你只說了德妃的心思,你阿瑪又心懷什么鬼胎啊?”
宜修見皇帝并未動怒,反而和聲細語的和自己說話,以為皇帝也是站在自己這邊,更是來了底氣。
她看向費揚古,“我的阿瑪和嫡福晉重嫡輕庶,從小就不待見我,只因我是庶女,在家中生存都是艱難。反觀我的好姐姐,被嫡福晉教養著,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全身上下無一凡品。同樣是烏拉那拉家的女兒,憑什么她高高在上,我就要跌落在泥潭里,哪個好人家會這么對待庶女,沒這么磋磨人的。眼看著到了成婚的年紀,這二人讓我先成為四阿哥側福晉,給他們女兒鋪路,現在看著四阿哥起勢,就想讓嫡女嫁過來享福,這天底下沒這樣的道理。”
費揚古一聽這話嚇得腿都軟了,“你休要在這里胡說八道,八旗女子參加選秀是祖宗定下來,也是皇上親點你為側福晉,這種事我和你額娘哪里插得上手。”
“自然是求宮里的德妃了。”
皇帝命人去太醫院請太醫過來,“朕記得,烏拉那拉格格和瓜爾佳氏的撫遠將軍有親事,先給烏拉那拉格格看看身子,是不是服用過息肌丸,也好給你夫婿家一個交代。”
說罷,皇帝又看向宜修,“這就是你大鬧一場的原因?”
宜修點點頭,學著電視劇里的語氣,流出幾滴眼淚來,“皇上,臣媳剛嫁給四阿哥時,四阿哥答應臣媳,等臣媳生下孩子就封臣媳為嫡福晉,臣媳怎能看著姐姐搶走我嫡福晉的位置,看著姐姐的孩子搶走我孩子嫡子的位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