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對嬪妾的這張臉喜歡的緊,您若傷了這張臉,皇上是不會放過您的。”
本來華妃還顧忌白蕊姬是侍奉過皇上,入了皇上眼,不好責罰的太狠,現在是無論如何也忍受不了。
她雙手顫抖,“將這個賤人拖下去,賜一丈紅。”
見白蕊姬不解,周寧海笑著跟她解釋了一丈紅的含義,此時白蕊姬才有了恐懼。
她有些呆滯的搖了搖頭,“不可能,不可能,我是皇上的寵妃,身份尊貴,得皇上和皇后娘娘看重,你豈敢動我。”
頌芝朝著她啐了一口,正中白蕊姬臉上,“你算個什么東西,給我家娘娘提鞋都不配。”
周寧海吩咐兩個太監架住白蕊姬的胳膊一左一右將她按住。
白蕊姬掙扎不得,眼底的驚慌越來越明顯。“若非我父母雙亡,族中無人,又怎會任人欺凌。”
頌芝輕哼一聲,“你該慶幸自己族中無人,否則你族人也會受你牽連,得罪我家娘娘,這就是下場。”
華妃這才想起來,前朝后宮同為一體,她遺憾的搖了搖頭,“可惜,不能拿你家人出氣了。周寧海,將她拖下去,慢慢的打,可別輕易死了,畢竟這可是皇上的寵妃,得留她一口氣讓她跟皇上告本宮的狀呢。”
白蕊姬震驚的看著華妃,自自語,“怎么會這樣,她不過就是個小小的妃子,怎么敢殺寵妃呢,她不該見我得寵,十分敬重,我越張狂她就越不敢得罪我嗎?她為什么不給我行禮呢?這一切不該是這樣的啊。”
被人拖下去時,白蕊姬還沉浸在不可置信中,直到板子落到身上,一下比一下重,她才疼的尖叫起來。
打了十幾下后,白蕊姬開始求饒,“華妃娘娘,嬪妾知錯了,您饒了嬪妾吧,以后嬪妾給您當牛做馬。啊……是抬步輦的小太監撞的您,嬪妾不知情啊。”
“皇后娘娘救命,我可是您的人啊。”
“皇上,您忘了對臣妾的誓了嗎,救命啊。”
景仁宮內,滿臉激動的剪秋湊到皇后身邊,小聲說:“娘娘,白蕊姬被華妃賞了一丈紅,被抬回宮的時候就剩下一口氣了。”
皇后放下手中的毛筆,震驚的問,“當真?”
剪秋重重的點頭,“不敢欺瞞娘娘,聽說白蕊姬渾身是血的被抬回宮,太醫過去診治,說是她若僥幸能活下來,下身也不能動了,與廢人無異。白蕊姬聽到后又昏了過去,倒是一旁伺候的宮人十分堅強,沒有表露出哀痛,有兩個還笑出了聲。”
皇后微微愣了愣,隨后笑了起來,“華妃可算是辦了點人事,皇上那邊怎么說?”
“消息傳到了養心殿,皇上那兒暫時還沒有旨意。”
皇后點頭,與她料想的差不多,“將她挪去冷宮,讓她自生自滅吧。呵呵,也不知她現在還猖狂嗎,還說酸酸語嗎,還拿鼻孔看人嗎?”
剪秋也跟著笑了起來,“奴婢去瞧了一眼,哭哭啼啼的說要找皇上做主呢,皇上早就將她拋到腦后了。”
“哼,蠢貨,以為自己多侍寢兩次就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
后院的阿箬得知白蕊姬的慘狀,著實嚇了一跳。
她捂著胸口,“我原以為是皇后娘娘哄我的,原來這后宮著實令人害怕,不過也是白蕊姬太猖狂,若是我被成了妃嬪,憑借我的家世與美貌,華妃定會高看我幾分的。”
一旁教規矩的嬤嬤笑著稱是,又將阿箬夸獎了一番,哄的阿箬喜笑顏開。
嬤嬤:這年頭,錢難掙屎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