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妃,永璉的死是否和你有關?”
見皇帝眼神中帶著殺意,愉妃也心生懼怕,她眼神閃躲,低著頭說不是,“不是我,不是我。”
皇帝并未相信,他后退一步,與愉妃拉開一段距離,“你敢發誓嗎,你敢以自己性命發誓,說永璉不是被你害死的嗎?”
愉妃因恐懼而有些顫抖,她搖了搖頭,“不是我,不是我做的,我為什么要發誓。”
永璜笑了,“皇阿瑪,兒臣認為,愉妃當年只是個貴人,怕是沒這個本事能完成此事。嫻貴妃和純貴妃與愉妃一向交好,兒臣猜測,或許是三人合謀害死二弟的。”
一聽這話,愉妃頓時跪到地上,“和嫻貴妃無關,是我厭惡富察瑯嬅和二阿哥,是我痛恨她們,才聯合純貴妃害死二阿哥。”
純貴妃心一驚,指向愉妃,“愉妃,你在那兒胡說八道什么?”
愉妃冷哼一聲,“我胡說八道,難道不是純貴妃嫉妒皇上只看重二阿哥忽視三阿哥,所以才和我做局的嗎,我用蘆葦做了枕頭,由你的手送去擷房殿三阿哥房間,再由富察瑯嬅身邊的蓮心調換給二阿哥,導致患有哮喘的二阿哥窒息而亡。我發誓,若我剛才的話有假,就讓我天打雷劈。”
皇帝剛想上前再踹愉妃兩腳,就聽轟隆一聲,一道大雷劈了下來,正中愉妃腦袋上。
愉妃身體在一陣劇烈抖動后,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沒一會兒,從她身下流出了黃色的尿液。
眾人捂著胸口朝身后走遠些,如懿也是用兩根手指捏著帕子,剩下三根手指翹著,將帕子放在鼻子前,一副嫌棄的模樣。
她不耐的說:“皇上,愉妃既已發誓,您對臣妾的疑心也該消了吧?”
永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嫻貴妃,您說反了吧,愉妃說的是只有她和純貴妃謀害的二弟,被皇額娘劈了,那就說明害死二弟的人不止她們兩個,還有他人呢。”
錦瑟此時因激動,憤恨,痛心等多種非情緒糅雜在一起而渾身顫抖。
她咬著牙說:“嫻貴妃,你一向對我和我額娘看不上,你害死了我額娘,又害死了我二哥,你還想再狡辯嗎?”
如懿輕抬起下巴,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錦瑟,似乎想用眼神震懾對方。
見錦瑟毫無懼意,她才冷冷說道:“公主若這樣說,那本宮也不知該說些什么。”
錦瑟差點被氣哭,“你要是問心無愧,那就對著皇額娘的靈柩發誓,說你從來沒害過皇額娘,從來沒害過我二哥,從來沒覬覦過后位,你發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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