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略一回憶,就想到昨天愉妃帶著永琪拿前朝的事說永璜不恭敬,皇帝大怒,“愉妃,你屢次三番挑撥皇子和朕的關系,究竟所圖為何啊?”
愉妃將永璜抱在懷里,正思索著如何辯解。
永璜替她回答,“皇阿瑪,三弟是純貴妃的兒子,純貴妃雖然對兒臣不好,但名義上也是兒臣養母。想必是愉妃和嫻貴妃瞧著皇額娘崩逝,純貴妃有三子在手,又得妃嬪敬重,是她成為繼后的絆腳石,這才出此下策,來保取她成為繼后的資格。”
永璜冷哼,“嫻貴妃好不容易逼死皇額娘,本以為后位觸手可及,怎料皇額娘臨終舉薦純貴妃上位。她做了這么多,怎能甘心。”
純貴妃氣急,看了眼皇帝的臉色,轉身就朝著嫻貴妃臉上打了一巴掌。
愉妃扔下五阿哥來攔,也吃了一巴掌。
純貴妃破口大罵,“當年嫻貴妃進冷宮,若不是我罩著你,你能有今日,你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愉妃將手護在臉前,“純貴妃,這都是大阿哥的一面之詞,怎能當真呢?”
永璜抬起腦袋,伸出右手,“我發誓,若我方才說的話有假,就讓我天打雷劈。”
此話一出,眾人立即屏住呼吸,不敢在動。
又過了片刻后,眾人見無事發生,才松了一口氣。
永璜得意一笑,“愉妃,你敢發誓嗎,你敢當著眾人發誓,你對五弟說的那些話不是想害三弟,五弟在皇阿瑪面前說我的不對不是你教的?你和嫻貴妃此舉,不是想奪后位,若有違誓,就叫五弟和嫻貴妃天打雷劈!”
皇帝斜楞著眼睛看向愉妃,冷聲說:“發誓啊!”
和愉妃正在廝打的純貴妃一把推開愉妃,帶著三阿哥六阿哥和四公主躲到了柱子后面。
見眾人紛紛遠離自己,愉妃心中說不慌是不可能的,但她內心確實要比嘉妃強大一點。
她安慰自己,不就是發誓嗎,有什么好怕的。
信則有不信則無,孝賢皇后活著的時候被她算計,死了又能翻出什么浪來,她還不信了,真能有誓能靈驗的說法。
“我發誓,我若有陷害皇子和妃嬪的想法,就讓永琪和……就讓永琪天打雷劈。”
話音剛落,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一道大雷從屋頂劈下,正中永琪腦袋。
永琪啊的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尿液從他身下流出。
愉妃崩潰的大喊一聲,“永琪,你怎么了,怎么會這樣,永璜,都是你害得永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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