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萍攤了攤手,“我只是想讓您看清事實,您說王雪琴可以對我爸不忠,那這些年您為什么沒有找一個,為什么您甚至都不愿意拋頭露面出去工作,還處處補貼爸爸的副官,您別告訴我您還對我爸爸有感情吧。”
傅文佩眼神躲閃,“你不明白,我和你爸爸的感情與別的女人不一樣,他算是我的少年郎。”
“可當年您是迫于他的淫威,給他當了小妾,是他像個土匪一樣把您搶回家的,您當時恨的咬牙,怎么又愛上了呢。”
傅文佩十分的難為情,她有些惱怒依萍的咄咄逼人,“你這孩子不知道,他當年對我還是很好的。”
“包括他威脅姥姥姥爺讓你當妾,你進門沒多久,他就娶了九姨太,獨寵她冷落你?”
傅文佩一噎,又想到了心萍,“當然不是,是心萍活著的時候,他當時對我們都很好啊。”
依萍輕笑一生,似笑非笑看著傅文佩,“媽,你不覺得爸的九個姨太太,長得都有相似的地方嗎。因為大家都是我爸初戀情人的替身,而心萍就是所有女人和孩子中最像我爸初戀情人的,那個女孩子叫萍萍,所以我們最后一個字都是萍字。媽,大家都是替身,您也是一樣,您偶爾被爸看重不是因為他對您的感情和其他女人不同,是因為心萍是您生的。”
傅文佩震驚不已,她聲音有些顫抖,怔怔的看著依萍,“你說,我只是萍萍的替身。這些年,我和你爸爸的情愛與時光,都錯付了。”
傅文佩傷懷自己從沒得到過的愛情,不再和依萍說話,獨自回了自己的房間傷感去了。
等到了下半夜,雨漸漸停了,依萍換了身干凈的衣裳,穿上那雙被水浸泡過的開口的鞋子,又跑回了陸家。
此時陸振華已經將王雪琴和爾杰關進了地下室,又叫來了醫生給自己,尓豪和夢萍處理了傷口。
本來是要去醫院的,但陸振華現在還對尓豪和如萍夢萍三人的血脈存疑,怕他們離開自己的視線再出什么岔子。
爾杰的身份現在已經確定不是他的種了,但尓豪他們幾個大的,要按時間來說,肯定不是魏光雄的種。
但是不是他的,他還不確定,怎么也得查一查再做定論。
到了下半夜,除了滿腹心事的陸振華以外,陸家的孩子和仆人都已經睡著了。
依萍跳進了陸家的大院,爬上了二樓,先是將一臉愁相的陸振華迷暈,將他身上的值錢物品洗劫一空。
又進入了陸振華的書房,暴力打開他的保險箱,映入眼簾的是滿箱子的黃金,存折和現金。
依萍一一將這些東西都放進了袋子里,她簡單的數了數,這些起碼有幾十萬。
但依萍不相信他只有這些錢,又在整棟樓里里外外,包括王雪琴的小金庫,夢萍如萍的房間,尓豪的錢包里,還有陸振華其他放錢的地方,共翻出來價值一百多萬的黃金和珠寶,還有二十來萬的古董收藏。
另外還有兩把手槍和上百發的子彈,同樣被依萍收了起來。
整個袋子被裝的滿滿登登的,這還不算陸振華的豪宅和其他的不動產。
上百萬的財產,給親生女兒二百塊錢還摳摳搜搜的。
依萍看著腳底那雙底全掉了的鞋子,現在都磨腳了,她越想越不高興,不高興了她就得發泄。
她將從陸振華那兒繼承來的錢財找了個地方藏了起來,留下幾百塊錢放在口袋里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