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弋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你還想當別人爸爸呢,自己爸爸找到了嗎?我以為你敢砍死我呢,看來你也沒有多大尿性啊。”
張漾怒罵了一聲,拎著水果刀就朝著許弋沖了過來。
許弋將自己寶貴的書包掛在樹上,隨后掄起拳頭和這群人廝打了起來。
沖在最前頭的張漾喜提許弋飛起來的一腳,這一腳力度比上回大多了,張漾劇烈的咳嗽,倒在地上兩眼冒金星。
等緩過來要爬起來的時候,五臟六腑都像被灼燒了一般,再也使不上力氣。
而他帶來的那些手持鋼管刀具的小混混,也一個接著一個倒下。
前后不到兩分鐘,他帶來的人幾乎全部下線。
按著黎吧啦的兩個小混混這時也沖上去圍在許弋身邊,在打了挨揍與不打之間猶豫不決。
黎吧啦癱軟在地上,雙眼含淚,天啊,難道這就是男友力嗎。
一個打十個啊,她看上的男人這么勇猛,這么厲害,就像是天神一樣。
她要多優秀才能配得上這樣的男人,才能在他身邊成為他的小嬌妻啊。
黎吧啦望著許弋精致的下頜線,恨不得沖上去親他一口,又怕許弋生氣再揍她一頓。
這時警笛聲響起,兩個受傷不嚴重的小混混拔腿就要跑,被許弋兩下按到了地上。
一行十幾個人全部被帶到了警察局。
這不是簡單的打架事件,張漾是有組織有預謀的買通人手,攜帶管制刀具,有計劃的跟蹤,以及挾持黎吧啦的事件,情形比較惡劣。
而許弋在第一時間打電話報警,打架也是對方先持刀沖上來砍人,且許弋在打架過程中并沒有搶奪對方刀具進行反擊,只是打倒上前砍他的人,因此被認定為正當防衛。
做完了筆錄后,許弋就可以跟著來接他的爸爸媽媽回家了。
走之前,許弋和警察叔叔求情,希望能見自己的同學張漾一面。
在見到被拷在暖氣旁邊的張漾時,許弋十分平淡的說,“雖然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但是還是不想看到你如今這個樣子。還好你是未成年,或許能減輕罪刑。”
一旁的警察同志提醒,“他身份證上顯示,已經滿十八周歲了。”
許弋低著腦袋憋笑,“哎呀我忘了,你比我大一歲。作為你的同學真的很遺憾,你不能參加高考了。但沒關系,你還年輕,等出來以后還會有大把機會好好做人的。”個屁。
張漾雙眼猩紅,“許弋你不講武德,你居然報警。”
要不是今天被抓,他還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的警察還能管這么多事呢。
許弋表示很正常,在這個世界里,大家毆打孕婦,打群架,故意傷人,殺人都是可以不用考慮警察的呢。
張漾進去后,蔣皎鬧著要父親救他出來,氣的蔣父直接將蔣皎帶離這個城市。
蔣父心想換個城市生活也好,這樣就不會有人議論蔣皎的裸照,等過幾年說不定大家都忘了這件事了呢。
很快就到了高考的日期,參加完高考后,很快又迎來了查分的日子,大家再一次回到了學校和老師討論報考的事情。
許弋算了算,等他錄取通知書發下來后,張漾也快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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