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成明不解,“為什么?”
段曉棠避重就輕,“因為我不負責任,結婚生子對我而,大概率不會讓生活更好,反而落得一地雞毛。”
說段曉棠不負責任,范成明第一個不同意,“我看你平時挺負責的。”
段曉棠伸個懶腰,自污名聲,“事業和家庭怎么會一樣呢,我向來是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但一刻委屈也受不得,前腳結婚后腳稍有不如意就離婚。我和我父親都覺得我能干的出來。”
范成明終于明白為何段父要阻止段曉棠成親了,這不是結親是結仇,“你以后莫要去外頭說。”流傳出去誰還敢嫁女。
妻子不如意,可以納妾,何必走到魚死網破和離的地步。
白秀然在家避了幾日風頭,但有些場合不得不出席,比如徐昭然姑母的壽辰。
遇上每一個人都保持高門貴女的風范,若有人旁敲側擊詢問太平坊之事。
白秀然只有一個口徑,誤會,口角,已經說清了……
誰敢把范成明等人拉到面前對質,再者他們敢說實話么?
交際場合總會遇到許多人,白秀然看著眼前的藍衣青年,躬身行禮,“七公子,有何指教。”
“七公子”面容和煦,“指教不敢當,我常去春風得意樓,如今才知是三娘的產業。之前見酒樓有個姓段的廚子有趣,不知去了何處?”
“去了何處?”白秀然幾經呼吸,方才將火氣壓下去。“七公子,不該去問王爺么。”
梁景春等人收到吳嶺傳召忐忑不安,往昔吳嶺雖時常考校旗下將校,但齊齊把左武衛這三個人挑出來,從未有之。
靳武道:“寧封剛剛傳信來,王爺明日也召了他去。”說完頭往后一縮。
三個小可憐齊齊望著上首的范成達,“將軍,我們該怎么辦?”
范成達抬眉,“我剛問過二郎,沒聽到消息。”
但范成明和莊旭能躲過去么,明天去右武衛大營,現場提溜他二人都可以。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