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曉棠打量一圈,“徐昭然的。”
祝明月右手拿起兩個骰子夾在指間,手指一旋,骰子落在桌上。
兩個六,十二點,后手。
骰子是林婉婉提供的,麻將僅此一副,祝明月當然不可能出千。
原來剛剛說的“還用算牌”是覺得牌桌之上無敵手的自信。
其他人對她擲骰子的本事嘆服不已。
祝明月來歷成迷,但身家清白,何況她看牌收錢之時眼神清明,絕非經年賭狗老千。
林婉婉嘴巴微張,“祝總,練過呀?”
“嗯,”祝明月語氣淡然,彷佛說著與自己無關的事,“為預防沉迷賭博,從小接觸過各種賭術騙局。”
林婉婉雙眼亮晶晶,瞬間化身迷妹,擲骰子都這么厲害,“是不是練成千王之王了。”
“我只要知道逢賭必千,能看出別人出千就行,為什么要自己出千?”祝明月想不通其中道理,豈不是平白拉低自己身份。
林婉婉聲音放低,“你擲骰子這么厲害……”
祝明月:“只是覺得好玩,靠的是技術又不是出千。”
林婉婉轉念一想,擲骰子打麻將這么低端的賭博手段,祝明月的確不可能在這上頭作弊。
想起剛剛損失的小一百來文,拉住祝明月胳膊,“祝總,我有一個發財的主意,想不想聽一聽?”
“不想,”祝明月掰開林婉婉的手,“一定不靠譜。”
順便“垂簾聽政”指揮段曉棠,“打幺雞。”
林婉婉:“長安城這么多家賭坊,黑心錢賺了不少。我們劫富濟貧替天行道。”說道興奮處,高舉雙手。
“我踩點,祝總你專門去擲骰子,”賭坊里的其他賭術祝明月未必能明白,“曉棠斷后,贏的錢我們二二六分賬。”
轉念一想,方案還不夠完美,“秀然收尾,分你一成,從祝總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