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明月進屋交待道:“我去后頭看看。”
段曉棠疑惑,“你們說什么呢?”是我不能知道的么。
祝明月稀里糊涂說道:“請我當心靈導師。”
杜喬未必明白這四個字的意義,但在這種請人幫忙的時候最好不要得罪,忙不迭的點頭。
段曉棠隱約猜到,做出恭送的動作,“祝導師,請。”后面有一位迷茫的少女等待拯救。
至于被拯救后這位少女是大徹大悟看破紅塵,還是繼續黑化只能看命。
前院段曉棠陪著三位客人,一個廚子,一個書生和兩個武夫,居然能聊到一塊去。
段曉棠道:“葛大哥秦大哥,之前我們說的濟州朋友就是杜喬。”轉頭對杜喬道:“葛大哥他們是齊州人。”
齊州濟州乃是鄰州,風俗相同。在千里外的長安何異于同鄉骨肉,他鄉遇故知的喜悅溢于表。
三人一通敘舊,各自說著經歷,發現居然有相熟的人事。
杜喬去的一座高山,秦景曾在那里習武。更妙的是杜喬舅父的連襟居然是葛寅姑祖母家女婿的表姐夫。
換之他倆是親戚,八竿子打得著的親戚。段曉棠聽得眼發暈,掰著手指頭算這七拐八拐的親戚關系。
半晌無果,問道:“老實說,你倆這親戚關系誅九族時算嗎?”
杜喬葛寅異口同聲,“不算。”好好的誰會算誅九族的親戚,不夠晦氣?
段曉棠不再折磨手指,誅九族都不算的親戚算什么親戚,一句遠親打發了即可。
趙娘子在長安舉目無親,心中積攢許多無可訴說。或許是落水后心防卸下,好不容易見到一個年紀相仿面目和善的娘子,忍不住傾吐。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