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明月指著旁邊身體蜷縮的小乞丐,“這才是重傷員。”
急忙將人扶到西廂的醫療室,段曉棠騰出手來把秦景葛寅請到正堂坐,倒上茶水。“招待不周。”沒能多說話,又急匆匆跑到西廂去給林婉婉打下手,畢竟兩個傷員。
秦景和葛寅進來才覺得后悔,從外面看是一個大宅子,但從頭到尾都進進出出都只有三個人。人家本就忙得難以抽身,他二人來只會添麻煩。
秦景說道:“飛鴻,我們不如……”
話未說完,聽到西廂傳來一聲,“啊――”聽得慘痛凄烈。
葛寅幽幽道:“好像祝娘子的聲音。”小乞丐從始至終聲音小又沒說過幾句話,但聲音顯然不是這樣的。
難道祝明月傷得很重?
兩人想去西廂探問情況,身為客人又不方便隨意行動。
好在過一會,段曉棠身上帶著點酒氣回來。
秦景試探道:“祝娘子傷的重么?”
“只是皮外傷,”段曉棠估計他們剛剛可能聽到慘叫,酒精消毒傷口時祝明月反應確實有些大,“以前沒受過傷,對疼痛的忍耐度會低一些。”
換句話說――嬌氣。
段曉棠從屋里拿了兩套衣裳送到西廂去,秦景兩人見來來回回只有他一人走動,越發肯定這偌大院子里只住有三人。
段曉棠問道:“兩位大哥能不能再給我說說剛才的事?”
葛寅心里拿捏不住尺度,“祝娘子沒說么?”萬一她不想讓家人知道呢。
“剛剛說了,”段曉棠滿面肅容,“但驚慌之下萬一遺漏要點也可能。”
事情突然發生,秦景與葛寅知道的還不如祝明月記得多。
段曉棠綜合兩方說法,似乎只是一起尋常惡少調戲良家的事件。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