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再怎么美好,自已只能成為那些大能人物的一盤菜,或者是這盤菜的邊角料。
“我們只有齊心協力,才能度過眼前這一關。”
“以我們的實力,只要在仙靈大陸一露面,立即就會飛升仙界,這仗該如何打?”
這是敖甲心中不解的疑問,感覺他們就像躲在地溝里的老鼠,根本就見不得光。
“而且就算不去仙靈大陸,一旦我們這邊的屏障被破開,大家都會暴露在仙界的窺視下。”
敖甲說到這里,眾人心中又是一陣絕望。
他們只是人家養在籠子里的菜品,就像池子里養的魚。
現在人家派出農奴,親自到籠子里面來抓魚,他們根本就無法反抗,露頭就飛升。
不露頭,被農奴抓住,同樣是死路一條。
他們就像被束縛住四肢的待宰羔羊,除了臨死的哀嚎,實在想不出,還能有什么辦法了。
“關于這一點,大家倒是可以稍微放心一些。”
就在所有人都陷入絕望的時候,鶴前輩又捋著胡子,自信地說道。
“本界的屏障,被我們世世代代經營了數萬年,凝結了無數前輩高手畢生的心血。
并沒那么容易被破開,就算是煉虛后期強者來了,也很難做到。”
“真的?”
眾人都有點懷疑地看向鶴前輩,畢竟大家都處在一個小籠子里,再怎么折騰,又能如何?
“這一點老夫有五成把握,諸位可以稍微放心。”
“所以,老夫的意見是,把那個農奴吸引到這一邊來,趁著屏障掩護,集合所有力量,圍攻此人。”
被鶴前輩這么一說,在場眾人,再一次燃起了戰斗的信心。
接下來,眾人紛紛出獻策,提出一些對付農奴的思路。
比如各種陣法陷阱,機關暗器,陰謀詭計……
“現在最麻煩,最難以應對的,是對方手里那件法寶。”
說起農奴手上的那件法寶,人人都發怵。
這件法寶能發出白光,照到誰身上,就會立即飛升仙界。
他們這種狀態,只要到了仙界,哪里還有活路,都只能任人宰割了。
一提到這件法寶,對他們而,就是無解的,沒有任何方法能夠應對。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不出什么有效的辦法。
“我有一計!”
眾人順著聲音看過去,這回是鼻涕包,他之前一直沒說話,這會不知想出了什么主意,突然冒出來說話。
“我們可以安排一個擅長偷竊之人,把那件法寶偷過來……”
“啪!啪……”
鼻涕包得意洋洋,話還沒說完,就被二狗子一巴掌拍在后腦勺上,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讓你平時多讀圣賢書,你偏不讀,凈學一些偷雞摸狗的勾當,真不知道你是從哪里學的……”
二狗子一邊敲打鼻涕包,一邊大聲的訓斥,恨其不爭氣。
這家伙平時手腳不干凈,偷偷摸摸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想著去偷人家農奴身上的寶物。
這不是茅坑里打燈籠,找死嗎?
現場的眾人被鼻涕包這么一提醒,眼睛都是一亮,同時看向二狗子。
確實是個好主意,只要把那件寶物偷走,就相當于給老虎拔了牙。
“你們看著我干什么?”
二狗子發現眾人都看著自已,那眼神,好像懷疑自已會偷東西一樣!
“我從小就兩袖清風,拾金不昧,不要別人一針一線的。”
“從小到大都沒偷過東西,并不擅長……”
可惜二狗子的解釋,顯得那么蒼白無力。
在場的這些人全都是知根知底,都是看著二狗子長大的。
整個修仙界,誰不知道他張二茍所到之處,天高一丈,地婑三尺,沒有東西可偷時,連泥土都要刮掉一層。
“張道友不必著急,在座的都是熟人。
再說了,修仙者之間偶爾借點東西,怎么能叫做偷?”
看到二狗子這么著急,敖甲第一個出來幫他解圍。
“你的本事本龍最清楚,當年要不是你出手大力相助,本龍還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復活呢。
我敢用我的龍筋龍膽龍肝打賭,在座的所有人,在向別人借東西這方面,張道友無人能敵。”
敖甲的發,更加坐實了二狗子擅長偷東西的謠,讓二狗子百口莫辯。
“唉!人心中的成見是一座大山,你們都誤會我了,我真不是那種人。”
二狗子嘆了一口氣,可惜沒人相信。
他熟讀圣賢書,一生都在踐行仁義理智信,推廣真善美,號召修仙者學會感恩……
到最后居然被修仙界誤會,認為他會偷東西。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