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蕓聞，面色一變，想不到江塵也盯上她了。

“我，我......”柳蕓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以江塵表現出來的實力來看，柳蕓知道自己肯定不是江塵的對手，胡盛這么強大，都慘死在江塵的手上，她一個武王境九重的人，怎么可能是江塵的對手？

這不是開玩笑嗎？

柳蕓內心也是閃過悲哀，江塵真的好恨她。

“江塵，對不起......”柳蕓低下的頭，一臉羞愧地道。

她知道當年她對江塵太狠了，做得太絕情了。

但是她沒有辦法，如果她不這樣做的話，不但她活不了，江家極有可能不復存在。

葉云天做事是相當狠辣的，江家在葉云天面前，跟螻蟻無異，只要一個命令，派兩三個武王境的朝海宗弟子就能將江家蕩平。

如果當時她不跟朝海宗的外門長老加入朝海宗，也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但是世界上沒有那么多如果。

很多時候，命運不是自己能掌控的。

“對不起？現在說對不起有用嗎？我爹當年就不應該救你，哼。”江塵冷哼道。

柳蕓聽了江塵的話，臉色一白，不由得后退數步。

看來江塵一家對她的恨意真是極大啊。

此時柳蕓的心充滿委屈，她內心的苦，又有誰知道呢？

她只是不想死，只想變強，希望能掌控自己的命運，這是做錯了嗎？

難道選擇強者之路，就得失去其他重要的東西嗎？

“江塵，你夠了，柳蕓是我的女人，不是你能隨意呵斥的，柳蕓這件事上，你就輸給了我，呵呵呵，你拿什么跟我斗？”葉云天道。

江塵聞也不是滋味，他曾經滿眼都是柳蕓，但是傷害他最深的卻是柳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