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硯點頭應下來。
俞爽這才輕哼一聲,傲嬌地一扭頭,轉身離開。
望著那背影,方知硯嘖嘖稱奇。
這女人,身材真的很不錯。
明明上下等寬的白大褂,偏偏能感受到她胸口處和下擺處的緊繃弧度。
到了中間腰側,又逆天的收縮進去,顯露出纖細的腰肢。
不科學。
方知硯摸了摸下巴,突然開口道,“俞醫生?”
“嗯?”
俞爽扭頭,眼神不善。
“你都沒有跟醫院反應過你的白大褂偏小嗎?”方知硯詢問道。
話音落下,俞爽一怔,緊接著眼神肉眼可見地露出一絲羞惱。
“方知硯,你放屁,你眼睛往哪里看,流氓你!”
這下輪到方知硯詫異了。
“什么流氓?你在想什么?”
“你這個白大褂,上手術臺都可能限制操作幅度的,我好心提醒你,怎么就流氓了?”
俞爽低頭看了一眼,咬著唇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方知硯,最后又解開扣子,緊張地走了。
方知硯一臉怪異的站在原地。
自己好心提醒,還被人罵上流氓了。
當人難,當男人更難。
隨便說句話,都能被掛上流氓的稱呼,還有天理嗎?
方知硯長長嘆了口氣,表情無奈。
趁著左右無人,方知硯又打電話跟汪學文說了一遍關于聯合醫院的事情。
汪學文自然沒有任何異議。
如今只要是能夠蹭上省一院的技術,那對中醫院而,怎么樣都是劃算的。
他那邊滿口答應下來,準備積極推動,不影響方知硯參加名刀賽。
打完電話之后,方知硯才是去了病房。
下午的時間,他一直都守在張寶這邊,嚴密監控著張寶的情況。
期間有幾次,張寶的情況都不是特別好,幸虧方知硯出手及時,才讓孩子的情況好轉下來。
好不容易熬到快下班的點,譚定陵也忙完手頭的事情,準備喊方知硯吃頓飯的時候,卻被方知硯給拒絕了。
“我就不吃飯了,今天晚上守在這邊,以防萬一。”
譚定陵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當下也點了點頭。
“行,那這兩天我們都辛苦點,確保張寶情況不會惡化。”
“只要熬過明天晚上,一切就走向光明了!”
譚定陵心中帶著濃濃的期盼。
眼看著自己就要發表一篇全世界獨一無二的文章,他如何不激動?
目送著譚定陵離開,方知硯也忍不住笑了笑。
馬上就到吃飯的時間,他準備下樓去急診那邊找找鄒森森他們。
張寶情況穩定,他也打算跟鄒森森聊聊。
剛從東海二院那邊調過來,也不知道工作還習不習慣。
思索間,他已經到了一樓急診部。
省一院急診這邊病人很多,來來往往的,工作也十分忙。
很快,方知硯便發現了其中嚴靜的身影。
這女人如今似乎老實了很多,跟在帶教老師后頭任勞任怨,很聽話。
正當方知硯準備抬手打招呼的時候,外頭,一輛警車嘎吱一下停在急診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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