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硯便簡單給她回了個消息。
接著便是朱子肖的電話。
方知硯倒是不急著回復,而是先給鄒森森打了過去。
鄒森森其實也沒啥意思,就是詢問方知硯手術做完沒有,晚上有沒有空吃飯。
今晚吃飯大概是不行了。
不過吃個夜宵還是可以的。
兩人約定好,選擇在靠近方知硯這邊的地方,便掛斷了電話。
處理好這些事情,方知硯才從床上爬起來,準備出去找朱子肖。
畢竟別人給自己打電話也就算了,他打電話算個什么事兒?
敲響朱子肖的房門之后,便看到他睡眼惺忪地走了出來。
“老方啊?你醒了?”
見是方知硯,朱子肖這才清醒了幾分。
他揉了揉眼睛,連忙把方知硯喊進來。
“你打電話給我干什么?有事兒?”
“嗐,好事。”
朱子肖嘿嘿一笑,偷偷摸摸地關上門。
那表情,那動作,讓方知硯不由自主的后背靠墻。
“你干啥?”他開口詢問道。
朱子肖一擺手,從旁邊的枕頭里面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個信封,然后遞給方知硯。
“這是什么?”
方知硯有些詫異。
他瞅了一眼那信封,倒是不厚,但看這大小,里面難道裝的是錢?
“診費啊。”
朱子肖理所當然地開口道。
“今天下午,楊鐵軍先生過來了,他給我們中醫院的每個人都給了診費。”
“診費?”
方知硯開始震驚起來。
這算什么診費?
這不是紅包嗎?
這是違規的啊!
別鬧!
方知硯臉色一沉,“這東西你怎么還收了?”
“我們是不能收紅包的。”
“哎呦。”朱子肖嘆了口氣,“這是診費,不是紅包啊。”
“楊先生說了,走的正規渠道,按照實驗機構的獎金給的。”
“說取彈片算是幾個醫院一起合作展開的會診,而且老爺子的案例全國范圍內都沒有相應的先例。”
“照他的意思說,就是我們在研究上面取得了緊張,上頭撥下來的獎勵。”
方知硯滿臉懵逼。
還能這種方式給紅包?
“不是?”
方知硯反問一句,“那怎么到你這里了?”
“嗐,下午你不是在睡覺嗎?”
“而且不止你一個人有,我也有,幾個院里的人都有。”
“只要是參加了會診的,每個人都有紅包。”
“你們主刀的最多。”
“看著樣子,差不多有個三千塊錢的獎金。”
朱子肖解釋著。
“下午楊先生本來準備親自給你,見你睡覺,就沒打擾,讓我轉交。”
方知硯半信半疑地接過紅包,捏了一下重量,貌似差不多正好三千塊錢的樣子。
“走的正規渠道?不算紅包?”他還是忍不住問了一遍。
“當然不算,每個人都有的。”朱子肖連連點頭。
在這樣的情況下,方知硯才有些不確定的打開紅包往里面看了一眼。
可只是一眼,他的表情就發生了變化。
因為里面不僅僅有三千塊現金,還有一張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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