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面兩個人在聽到方知硯的話之后,頓時臉色煞白一片。
方才還在假裝的痛苦跟呻吟一下子就停住了,呆若木雞地看著面前的方知硯。
如此變化,警察怎么還不知道,兩人是在裝?
事實上,來的路上,警察就已經猜到這一點了。
只可惜不敢賭,萬一人家真的是急癥呢?
現在到了醫院,竟然直接被方知硯給拆穿,一時之間,倒有幾分好笑。
警察起身,嚴厲地呵斥著兩人,然后將兩人帶上車。
臨走之前,還沖著方知硯豎了個大拇指,“你小子,可以啊,有點東西。”
旁邊的廖長風笑瞇瞇地介紹道,“那是自然,這可是方知硯方醫生。”
話音落下,原本還看小輩眼神的警察表情瞬間一僵,差點沒把舌頭咬斷。
他連忙收回自己的大拇指,一臉尷尬地沖著方知硯道,“沒想到竟然是方醫生。”
“實在是抱歉,剛才我還以為是普通的年輕醫生。”
顯然,這個警察聽過方知硯的名字。
方知硯擺了擺手,不以為意。
那警察才松了口氣,匆匆帶著兩人上了車。
急診內,廖長風滿臉殷勤地開口道,“方醫生,你可真是太厲害了,一眼就發現兩人在偽裝。”
方知硯笑了笑。
“很簡單,她們疼痛的太表面,只顧著裝,沒有半點系統性的疼痛。”
“另外,方才嚴靜的幾個手語她們也沒有看懂。”
“如果是聽障人士,沒道理一點手語都不會,所以我才會詐了她們一下。”
“沒成想真給她們詐出來了。”
廖長風連連點頭,一臉的崇拜。
“鄒森森他們呢?沒跟你一起?”
方知硯順勢又看向旁邊的嚴靜。
嚴靜搖了搖頭,“他們在胸外科,跟我不在一個地方。”
“胸外科?”
方知硯挑了一下眉頭,那地方,自己認識的人更多啊。
“行,我知道了。”
“你倒也不錯,竟然還會手語,很全面嘛。”
嚴靜臉一紅,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道,“我也是大學里頭學的,沒想到用上了。”
方知硯點了點頭,“我以為他們也在急診,準備晚上跟你們吃頓飯來著。”
“你要不要一起?”
嚴靜聞一喜,“行啊,我馬上就下班了。”
“好。”
方知硯應下來。
“那我打個電話給他們。”
說著,便出了急診,給鄒森森還有馮朗兩人打了個電話。
得知方知硯也來這邊,鄒森森興奮不已,當即應了晚上吃飯的事情。
交流完,方知硯就在樓下等幾人下班。
也就在此刻,手機卻突然響了。
他掏出來看了一眼,卻是中醫院婦產科那邊打過來的電話。
“喂?方醫生?您好,我是趙玲啊。”
中醫院婦產科副主任趙玲開口道。
“趙主任。”方知硯應了一聲,同時看了一眼時間。
此刻即將是下班時間,怎么趙玲還給自己打電話?難道是有事?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聽到趙玲開口道,“我這邊有個病人,情況很奇怪,所以想打電話問問您的意見。”
“本來想著下班找您的,結果他們說您去省城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