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海棠姐這三個字讓余海棠只覺得有些刺耳。
她咬了咬牙根,勉強道,“能不能別喊我海棠姐?”
“余總,要是身體不舒服,就讓知硯幫你看看。”朱子肖在旁邊勸道。
余海棠額頭驟然冒出一根青筋。
余總這個稱呼,這個時候怎么這么刺耳啊?
不是!自己出席各大場所,向來都是年少有為,最年輕的女總裁之類的稱謂。
怎么在這里,年紀突然就最大了?
余海棠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不爽,然后輕哼一聲,“沒事,剛才可能身體有些不舒服。”
方知硯笑了一聲,“我看余總面色很好,應該沒什么大問題。”
“不過你們這些做大老板的,還是要好好休息,否則以后年紀大了,想保養都來不及。”
“不是?”余海棠生氣地看著方知硯。
這幾個人,怎么好像都在抓著自己年紀不放啊?
方知硯同樣懵逼地看著余海棠。
她怎么生氣了?
女人怎么總是莫名其妙地生氣啊。
幾個年輕人相互之間交流了一下眼神。
有那么瞬間,他們心意相通,不由自主地離余海棠遠了一些。
余海棠臉色一黑。
什么意思啊,這幾個人?
“咳!”
最終,還是朱子肖打斷了這份尷尬。
“那什么,時間不早了,知硯,咱要不要去酒店啊,小澤教授估計馬上就到了。”
“嗯。”方知硯點了點頭。
繼而抬頭看向眾人。
“今天各位幫我,方知硯銘記在心。”
“到時候我一定上門感謝!”
榮信哈哈一笑,“方醫生太客氣,你說這些話,我就不喜歡。”
“今天我過來,就是想要問問那股票,啥時候拋掉,其他沒啥事。”
方知硯略一沉思,而后嚴肅道,“月底前一定要拋,果斷一些,不會出錯。”
榮信點了點頭,“行,聽你的。”
常發則是道,“我來這邊就是問問小區門口還要安排民工兄弟么?”
“不用了。”方知硯搖了搖頭,“方建軍賭博,肯定會被抓起來。”
“另外,那幾個民工兄弟,你替我好好感謝一下。”
“得,放心。”
常發也是應下來。
陸鳴濤在旁邊撓著頭,“我就是來問問天下撈啥時候開業。”
“那邊已經裝修好了,等你過去看一眼,確定開業時間。”
“這個待會兒說。”
方知硯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將目光落在余海棠身上。
余海棠輕哼一聲,扭過頭,直接上了車。
哎?不是?
你在這兒等這么長時間,又一聲不吭就走了?
這啥意思啊?
榮信咳嗽一聲,“女強人,氣性大,咱不要計較。”
“對,對。”常發不住地點頭。
對他而,今天能認識榮家少爺和佳顏醫美的總裁,已經很值了。
“那我就先撤了,改天再聊。”榮信笑瞇瞇地開口道。
常發也應了一聲,識趣地離開。
幾輛車子都走了,就剩下方知硯,陸鳴濤,還有朱子肖三人。
陸鳴濤跟朱子肖認識,畢竟他常來醫院。
不過這兩人,陸鳴濤相較算是個老實人,朱子肖更油滑一些。
“知硯。”
陸鳴濤扭頭看向方知硯,開口解釋著,“這兩天,思甜還有趙靜一直都在幫忙布置。”
“天下撈布置的已經差不多了,我們想著讓你去看一眼,要是還行,那就定下來什么時候開業,你看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