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在你們看來大逆不道的事情,在我這里,可能連毛毛雨都算不上。”
“其實你應該跟我是一類人,只是你命不太好,導致你人生中不如意的事情多了一些。”
“而我呢,命比你好一點,在一個生存壓抑的環境下,可以重開兩回,這是你永遠無法理解的。”
余天成掏出了煙,原本想點上的,但是看了看柳妍,又塞回了兜里。
“你抽吧,劉也行他也在客廳里抽煙,一兩根的,沒有事的!”
柳妍摸了摸自已的肚子,輕聲說道。
“還是算了。”
余天成搖搖頭:“你和我一樣,應該也厭倦了這個環境中的靈活規則。”
“他們編織了一個又一個謊,讓絕大部分的人入坑,然后掠奪走屬于大部分人的財富。”
“然后又用所謂的是非觀,道德觀來綁架這些人。”
“而他們自已呢,繼續精心布局一個又一個坑,推著人往里面跳。”
“這在我看來,比你干的那個行當骯臟一百倍,一千倍。”
“都是詐騙,他們包裝一下就是合規的,你們干一票就要被抓。”
“這個道理,說白了不就是他們就是道理,他們說你違規就違規,他們自已違規就可以既往不咎呢?”
“這就是我對你,對你那個老板李建酉,都一直網開一面的原因。”
“你說,如果你和李建酉被抓了,對我有什么好處?”
“當然,你們倆搞的那點錢,最后都會流入到某些不知名的人手里,然后又他媽肥了一批狗日的。”
“這錢但凡有一半能用在農村的孤寡老人身上,我都會讓你們倆把牢底坐穿的。”
“可惜,沒有……”
余天成嗤笑一聲,搖搖頭:“一分都沒有!”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