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這社會上,像我這么正經的人不多了。”
余天成拍著自已的胸口,一副自夸自吹的樣子。
“老板,論臉皮,我真是自愧不如啊!”
戴震對著余天成豎著大拇指。
“拉倒吧,你都要等著七十歲去娶二十歲小姑娘了,我可跟你比不起臉皮。”
“婚姻市場就是被你這種老逼登給搞壞的。”
“要是都像我這種,基本姐控或者喜歡大點的,那市場才能和諧。”
余天成一臉壞壞的表情。
“老板,你這口味變沒變我不知道,我倒是覺得你最近對待生活的態度轉變了。”
戴震看看左右堵著實在走不動,把車子的車窗全都放下,然后熄火,轉頭跟余天成說道。
“啊?幾個意思?”
余天成反正也無聊,就跟戴震鬼扯著。
“這放在以前,就這么堵路的情況下,您肯定分析這路是為什么堵的,又為什么會堵成這個樣子,以及整個事件背后形成的邏輯鏈條。”
“最后再罵幾句娘,然后自已生悶氣。”
“但是現在你倒是沒跟我討論這些。”
戴震笑嘻嘻的說著,又遞給了余天成一根芙蓉王。
“還是芙蓉王帶勁,這芙蓉不帶王,就差了太多檔次了啊!”
余天成接過煙,想了想,還是點起了抽了一口,然后嘆息了一聲。
“不是我不想說,是我發現說了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