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州,余家。
余聞看著掛掉的電話,再看看魏曉琴,一臉的沮喪。
魏曉琴倒是沒什么感覺,有點幸災樂禍的說道:“跟你說了,不要問他,不要問他,你不聽,現在好了,把自已裝進去了吧?”
余聞記臉不舒服的瞥著魏曉琴:“就你能,余時敏她再怎么,也是我家里人。”
“說清楚了,人家是王家人,已經不是你余家人了。你給我擺正位置說清楚,哪個是你家里人。”
魏曉琴翻著白眼問道。
“那不是,你看她現在混的那么慘,都是親戚,能拉拉一把唄?”
余聞哀嘆了一聲,不管怎么說,辦事求人,就算是自已兒子,都得矮一個身段。
“你都拉了她多少把了?”
“咱算算,從給學校食堂供餐,到給蘑菇廠送貨,再到水果店給人當收銀,哪一次不是以她賭博打牌給人敗了錢結束?”
魏曉琴掰著手指說道:“學校那次,把你在李校長面前攢的那點人品都給敗光了吧?”
“蘑菇廠那次,多難得的工作啊,給全市十幾所中小學送貨啊,她能把貨拿去賣了,還借了人七萬多,就這人品,你還能讓人相信她?”
“還有水果店那次……”
魏曉琴拍著手,一件件數落給余聞聽。
“行了,你別說了。”
余聞氣的面紅耳赤,直接拍桌子站了起來。
“你干嘛啊?要打人啊?”
“我還沒說完呢,上次,她跟王志軍意外搞懷孕了,還專門找我借錢打胎。”
魏曉琴說到這件事的時侯,余聞也是一愣:“她懷孕了?啥時侯的事,我咋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多著呢,估計她是怕你這個哥哥,沒敢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