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悅科技在余天成的控制下,在屏蔽詞這一塊算開放的了。
但是依然創建了多達十幾萬的敏感詞庫。
這一塊,余天成一直反對,但是蘇嵐和岳建北等整個董事會的人是一致通意的。
因為你不設置敏感詞庫,他們是真敢聊啊!
余天成記得,前世的敏感詞庫多達五十多萬,甚至于后期更是達到了恐怖的200多萬敏感詞。
以至于余天成都在好奇,他們身上哪兒來的那么多興奮點,隔著五米外擦邊都有應激反應。
當然,企業為了自保,也是沒辦法的事。
正如余天成再霸道,為了愉悅科技活下去,也得讓出一些退讓。
此刻面對黃尋才略帶刺激性的提問,余天成微微一笑:“我們人人都有論自由,每個人都擁有使用自已論自由的權力,當然使用次數這東西就不好說了。”
“別人我不知道,至少我,一直都在各種亂噴,這一點,你可以詢問一下我團隊的成員,他們都說我思想有問題。”
“余先生的坦誠,讓我汗顏!”
黃尋才沒想到余天成說的這么直白,眼中閃過異色,接著開口道:“還可以問您一個問題么?”
“你說!”
余天成點頭。
“你的論肯定受到很多人的反對,甚至厭棄,你就不怕他們罵你反賊么?”
黃尋才沉思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口。
“觀點不通,肯定會有人罵我,然后詆毀我。”
“但是當整個環境就只有一種聲音的時侯,當這種事情周而復始的重演而沒人去說,沒有人反駁的時侯,就成了一種根深蒂固的奴性文化。”
“這種奴性很可怕,所以我會不停的說,不停的提醒每一個聽我說的人,提醒那些詆毀我的人,如果有一天,我不說了,意味著他們或許又失去了一些珍貴的東西。”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