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成的話一出口,旁邊許皮帶,老宗,老曹等人的臉色全都一黑。
媽的,這家伙也太能裝逼了。
這么好的機會,他居然還想到了后面如果倒算的時侯。
當然更多人,都陷入了沉默。
原因就是引蛇出洞,倒查幾十年幾乎成了歷史的必然。
它們沒有標準答案,說你錯的時侯,你就錯,對的也是錯的。
說你對的時侯,你就對。
錯的也是對的。
就是這么任性。
當然,余天成的話,也就暫時嚇唬一下幾人。
像皮帶,老宗,老曹這種人,他們的人生目標就是在極其省錢的基礎上,流芳千古。
這里面三人,皮帶經常帶著老婆回老家憶苦思甜,但是他出手要比那兩個大方一些,會給老家人發點錢,讓人說他好。
老宗就牛逼了,他連特么避孕套都省,摳門到極致。
老曹也是通類型的,摳門到極致,宣揚給年輕人提高工資不利于奮斗的觀點,簡直跟商鞅的御民五術一樣缺德帶冒煙。
它們不是真的不知道你們的需求是什么,它們就是純壞。
當然,這些人中,也有對這種事保持謹慎態度的。
比如小馬哥。
甚至還有興趣泛泛,根本毫不在意的,比如潘跑跑。
也有對余天成態度有些尷尬的,比如柳成和汪先生。
柳成臉色猶疑的看了看汪先生。
余天成的話他不敢接,但是又怕汪先生一怒之下,甩袖而去。
那這大學,可就懸了。
“余先生,未免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