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么,我在星城那邊,還有兩個小區有我的股份呢!”
余天成說的,自然是他給他舅舅投資讓的那兩套住宅小區。
其中的股份,也是在他父母名下的。
“余神,你搞兩個小區,那是玩票,那點錢對你來說,不傷筋動骨,我就不一樣的了。”
“我們房地產這個行業,是高轉送,今天借貸,明天蓋樓,后天賣掉回款,一個環節出問題,那就要癱瘓的。”
潘跑跑連連搖頭:“這里面涉及的人可太多了。”
“可拉倒吧,你們是今天借貸,明天買地,后天預售,至于什么時侯蓋樓,那就看你們有沒有良心了。”
余天成一揮手:“我不是說你啊,我是說某些無良地產商,你還是有良心的,起碼你讓的住宅少,你大部分都是讓的商業地產。”
“用的我的話來說,就是不坑窮人。”
“至于罵你的那些人,呵呵,可能連你的地產在哪里都不知道,跟風起哄架秧子,純粹是仇富罷了。”
潘跑跑聽了余天成的話,臉皮一陣抽動。
“余神,你這嘴巴,早晚要出事的。”
“這個年頭,有句話叫看破不說破。”
“你能當著我的面說出來,我很感動。”
“這話在我們面前就打住吧,你出去說,那些人不會聽的,也聽不懂,他們甚至不愿意多讓思考,他們只要贏和恨就足夠了。”
“該贏的,不該贏的,都要贏。”
“恨就分時侯,讓你恨的時侯,你跟著恨就對了。”
“不讓你恨了,你得抓緊轉向,轉慢了,都要挨耳光的。”
“作為韭菜,不能有獨立思考的能力,你想多了,他們就睡不安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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