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個十八蹲,保證你極致享受!”
許皮帶說到歌舞團的時侯,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余天成愣了一下,這才06年,許皮帶就已經有歌舞團了?
也可以理解,恒太在粵省扎根多年,背后勢力也是犬牙交錯。
不然以許皮帶的能力,沒有人背書,誰能借給他2萬多億?
但是許皮帶平時要照拂這些人,不拿出一些特色產品來怎么才能收買這些財權大握的主子?
財也好,權也好,都是只對財權的來源負責的。
當然,許皮帶這人就這點牛逼,到哪里都能拉著人給他投資一筆錢,拉著一起讓生意。
最后再把生意讓到尾大不掉,然后黃攤子。
至于后續,呵呵,人老許風光到將近七十歲,哪怕被管制后,住的,吃的,用的,都比普通人好百倍,你跟人談后續?
人家只能笑你沒腦子。
他們只是壞,不是蠢。
“許老板,這個事,開完會再說。”
“我先送給你個禮物!”
余天成知道許皮帶是來借錢的,自然不會陪他玩杠桿游戲。
當即攔住了許皮帶的話頭,轉身,把老宗手里的那本書接了過來,拍在了許皮帶的手里。
“許老板,這是宗老板最近寫的書,你研究研究!他剛剛給我的,我就借花獻佛了。”
許皮帶看著那本書,眼睛頓時一亮。
“哎呀,宗老,還是您有遠見啊,等恒太以后走向世界了,我一想也像您一樣,給自已寫一本自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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