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活一世嘛,下半身決定了人生中的很多問題。”
余天成厚著臉皮說道:“別看上面那些人道貌岸然,其實骨子里有多骯臟,你應該比我知道。”
“咱就不說很多年前的那些老混蛋了。畢竟有些問題也不讓說。”
“咱就說我知道的幾個,有個以后能上城門樓的地產商人,人家直接組個舞蹈團,夜夜笙歌。”
“還有個子女不跟自已姓的,也被吹成圣人了。”
“還有那位狂熱的前臺企業家,賣水的,他女兒今年24歲了吧?他跟駐她們公司的那位管生活的輸記,已經有了兩個孩子。”
“至于未來會不會有什么小保姆之類的再爬床生兩個,也不是沒可能。”
“三個老婆四個娃,還把自已打造成耶穌,你不能亂說話,你敢亂說,就是造謠,是詆毀神的形象,甚至達到了侮辱什么什么的高度。”
“相對于這一點,我認為一旦咱們內地的這些企業家人設塌方的那天,那花邊新聞比港城那邊的要嗨皮多了。”
“就這種老登,在很長一段時間內,肯定都是各種模范,各種獎章獲得者,各種特色建設者,各種杰出企業家!”
“就這些人,以后一個個都會登堂入室,作為咳咳,利益代表站在臺前,頤指氣使,揮斥方遒!”
余天成摸了摸下巴:“相比這些人,我就比較佩服人家港城那邊的富豪,家里大太太,二太太,三太太,四太太,我明擺著告訴你們,我就有這么多老婆,咱不玩道德虛偽那一套。”
“用我的話來說,咱們生活在一個虛偽的空間中,既得利益者都在演戲給最底層的人看,最底層的人呢,有的在配合演習,有的則是真的看不明白,還有的……底層互害。”
余天成呵呵笑著:“說白了,這是一個認知問題,也是一個利益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