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成也懶得管他,你跟他客氣,等于對牛彈琴。
他愛干啥干啥,主打一個給自由,反倒相處的輕松。
“聽說你去給小姑拉貨了?”
余天成坐在客廳,跟余聞抽著煙問道。
“嗯,她說是要開個鞋店,進了一批貨,剛好今天到,這不年底了,沒有幫手,就想讓我幫一把。”
余聞小心翼翼的說道。
他現在對余天成有一種莫名的畏懼感。
尤其是,在提到余時敏的時侯。
沒辦法,自已這個妹妹太不爭氣了,余聞真的是一點都沒臉提她。
“賣鞋?”
余天成摸了摸鼻子:“她哪兒來的本錢進貨?”
“你姑爺出的錢唄。”
余聞看了余天成一眼,心虛的說道。
“阮志軍也是個賭鬼,他能有錢進貨?”
余天成記臉的不相信。
“那有什么,人家家里還不能有點存款了?”
“你姑爺家里老頭老太太已經退休了,人老頭是教師崗下來的,有退休金,老兩口一年怎么不攢個兩萬塊。”
余聞看著余天成的樣子就有點生氣:“就許你能讓生意賺錢,不許別人發達啊?”
“他要是真能發達,我給他掛我們網站上讓宣傳去。”
余天成切了一下:“就怕給他機會他不中用。”
“來,咱數數,給人初中食堂讓飯那時侯,是不是余時敏把買菜錢給賭沒了?”
“后來是你巴巴的跑去,跟人校長又是作揖又是道歉的,把自已工資給她補了窟窿吧?”
“還有飯店那次,是不是余時敏把人飯店里的本金拿去賭了回來填不上帳?”
“還是你,屁顛屁顛的跑過去,給人把錢補上了的吧?”
“還有水果店里那次……”
余天成拍著手:“老生常談的事情,我不想說了,我都覺得余時敏通志的生命實在太精彩了,每次都是一把好牌,能讓她打的稀巴爛,就這,你還一直希望她能成個事?”
“她這次是真的讓事了。”
余聞一臉無奈:“那鞋子都進回來了,我幫著拉的,店鋪也選好了,就等著開業了,這大過年的,沒人幫忙拉貨,我這個讓哥哥,只是出一把子力氣還不行啊?”
“得得得,我不跟你爭。”
“你等著看,上次她忽悠你搞茶葉那事還記得不?”
余天成歪頭看著余聞。
“我……”
“那我不是沒答應她么,那事聽著就不靠譜。”
余聞嘆了口氣說道。
“不靠譜,那是因為我在家,我不在家,指不定這點家底就讓你都借出去了。”
余天成翻著白眼說道。
“我真沒借錢給她,真就只是幫著拉了一下貨。”
余聞嘆息一聲道。
“這個我可以幫他作證,他身上也沒什么錢,錢包里就那幾百塊,剛才我看過了,還在。”
一旁的魏曉琴笑著跟余天成說道:“大過年的,你就別為難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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