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陳隊,是一名出租車司機放的煙花。”
“他說是一名很年輕的乘客給了他二十塊好處費,讓他這么讓的。”
很快,橋上的警察給了陳輝生消息。
“一二三組,注意橋底,林武,上去看看。”
陳輝生聽到這個消息后,下意識的就感覺有問題。
他當即下令,讓距離最近的林武去查探一下。
林武立刻起身,在黑夜中跑向了橋底。
當他沖到放置黑皮包的位置時,全身都顫抖不止。
左右環顧了一下之后,林武急忙對著對講機沮喪的說道:“陳隊,錢沒了。”
“什么?”
陳輝生整個人都要炸了。
他們這次出動了一百多名警力,就是為了讓這次前來取錢的綁匪全部繩之以法。
誰知道對方居然如此狡猾?
從某些情感上來講,陳輝生他們還是小瞧了謝科這孩子。
說白了,從抓住鄧洪兵和劉斐的那一刻,陳輝生他們已經放松了警惕。
加上阮遲平被捕,張銳被營救出來,陳輝生認為,這次的綁架案已經可以宣布告破,可以等著開慶功宴了。
但是最后,謝科還是給了他們一記響亮的耳光。
別看謝科年輕,他經常聽到謝建軍講一些案子,無形中,對警察系統內的工作特別了解,讓事的時侯,也培養出了膽大心細的行事風格。
他雖然讀書不咋地,但是在其他方面,是真的有些特點的。
如果按照謝建軍的安排,等他高中畢業后去當兵,或許真的能發揮他在某些方面的特長。
可惜,天不遂人愿。
再說此時的謝科。
在距離朗州大橋橋墩三百米外的地方,謝科全身濕漉漉的從河里上了岸,手里還拖著一根繩子。
隨著他扯動繩子,一個皮包在河面上被他扯到了岸上。
皮包的外表濕漉漉的,但是里面卻沒有濕多少。
謝科打開皮包看了一眼,全身濕冷的感覺瞬間去了大半。
四十萬!
都是他的了!
平時他和通學一起出來玩的時侯,朗州河是他們經常下水的地方。
抓蝦摸螃蟹,那都是拿手好戲。
謝科自已也沒想到,他這兩年鬼混出來的好水性,居然在這個時侯用上了。
提著皮包快速的鉆入樹林,很快就消失在了江邊。
一個半小時后,時間大概是晚上十二點左右,謝科在摸索了許久之后,來到了七家港村,王桂芬的一個姨家里。
謝科叫這老太太姨外婆。
這個姨外婆,是王桂芬媽媽的妹妹,今年已經七十多歲了。
他男人早些年因為工傷去世,老太太受到照顧,得了一筆錢,還給安排了一份村干部的工作。
退休之后,就一直在七家港村養老,每個月還有兩三百塊的工資收入。
早些年,謝科的媽媽譚四嬋的幾個姐弟在鎮子上上學的時侯,都住在這個姨外婆家里。
老太太沒有后,對譚四嬋和她的弟弟妹妹很是關心,照顧吃喝。